器啊。
而在一两年前，也确实是如此。
只不过轮回六道长期停滞不前，并没有进阶的意思，也让方慎慢慢的放弃了对于它的使用次数。
方慎曾为此冥思苦想。
他猜测，轮回六道之所以长时间停滞不前的原因便是天道的炼化不够彻底。
其他的几具尸体都已经炼制，而且全部都是用黑管与方慎本体相连，这些人都已经在生前都已经死透了，因此也被方慎毫不留情的彻彻底底炼化。
但是唯独无脸少女，她一不用黑棒连通，二来在她觉醒之后，方慎便停止了炼化，她只不过是一个半成品而已，或者半成品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一个临时替代品，毕竟让方慎将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给炼制成一具没有意识的傀儡，这样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最为强大，最为关键的天道，没有炼制完成，难道这就是导致轮回六道整体实力难以进阶的原因？”
方慎来到那蓝皮人王族的尸体旁，内心已有些火热。
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一点，立即手一挥，将蓝皮人王族的尸首给收进了神威空间。
他刚才忘了一点，这燕山之上，可是还有蓝皮人的存在。
如今，无脸少女拼了老命将他们的王子给虏走了。
这群人还不跟发了疯一样满世界寻找？甚至还带上了最精密的仪器。
“过几日再找机会出燕山，将这蓝皮人王族给炼化了，希望那时候能给我一个惊喜。”
方慎这么想着，转头一看，发现无脸少女已经在自己的床上，双腿盘着，正襟危坐，赫然是在自我疗伤。
“我来替你护法。”方慎说了一句，此时他必须担负起这个责任来。
方慎兢兢业业的在无脸少女的旁边守了三天三夜，其中寸步不离，滴水未进。
三日后，本来在闭目全神贯注侦探帝都周围情况的方慎，咦了一声，睁开眼睛。
他感受到在轮回眼的印记中，轮回六道中关于天道的那个印记，已经彻底消除，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无脸少女已经彻底摆脱了天道的身份。
下一秒，无脸少女也睁开眼睛，她在床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看样子情况已经好转许多。
方慎有些担忧的问道：“你现在已摆脱天道，你若是伤愈之后，可有一技防身？”
无脸少女咯咯咯的笑了。
“我尊敬的掌门大人，你也太小看我们种族了，你想你们造化门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