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道无言。
当方慎再看过去的时候，她低了一下头，脸上的精致五官又重新浮现，真如同川剧中变脸一般，不过这变脸，可就是真正的变脸了，名副其实。
“你刚刚与那几人所说的朝圣山，朝贡一事，到底是什么？”方慎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问道。
“一桩沉寂了很久很久的往事。”天道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说道：“现在告诉你也无用，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这还要看你的表现。”
“我的表现？”方慎这就纳闷了。
天道此时活脱脱就是一副人类少女的模样，海蓝色的紧身衣，略微一点银光的白发马尾，却是青春洋溢，她说道：“刚才的所有我可是都看见了，那绿萝就是个浪蹄子，你以后若是再去找她，我跟你没完！”
方慎咳嗽了几声，笑道：“这件事情好像与你无关吧？”
“是与我无关。”天道扬了扬脖子：“但跟刘烟妹妹有关，我就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