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站起身,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彭长宜的对面,看着他,想了想说道:“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因为太遥远,我先要申请学校,下一步就等着录取,然后入学,打工,毕业,工作,等等,离你说的那个问题还很远、很远。”
叶桐的眼里,也不全是爸爸同意她出去的喜悦,也有一抹忧伤浮现出来,彭长宜感到尽管叶天扬同意她出国,尽管她表现的很高兴,并不像是自内心肺腑的高兴。
这也许是叶桐从小就被娇生惯养有关。越是不让她做的事,她越是要去做,一旦让她去做了,可能也就失去了做的兴趣。
他打趣地说道:“别告诉我动摇了?”
叶桐很深沉地笑了一下,说道:“不会,我不会动摇的。”
彭长宜看着她,说道:“国外的那个人,就那么让你放不下?”
叶桐低下头,眼里的忧伤就有些加重,她说道:“这个问题我也不止一次地这样问自己,也深刻地剖析过自己,也许,我不是放下也放不下的事,而是不知道如何放下,现在我知道,其实,有些东西是你根本就无法掌控的,不是你不去放下,而是你根本就抓不住。”
彭长宜第一次听叶桐说了这么有哲理的话,他有些惊讶,叶桐居然也会玩深沉,就说道:“呵呵,你就是个百变女郎,一会像孩子,一会像疯丫头,这会又像个智者,我知道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的了,按照你们女孩子的说法,这应该是被爱情折磨的结果。”
叶桐说:“也可能是我生来就不会掩饰自己,我喜欢无拘无束,内心是怎么样,外表就怎么样,无需掩藏什么,感情更是如此,我喜欢,我就爱,我就去表达。我认为,世上任何东西都可以掩饰,只有感情不需要,不需要雕琢,不需要装饰,更不需要勉强和压迫,要爱就爱的真诚坦荡,要爱就爱的自然而然。这也是我主动向你示爱的原因所在。”
彭长宜心说,你可以做到,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但是他嘴上没说。
叶桐接着说道:“你可能对我的观点持有异议,也可能会说那都是没脑子的人才这样想、这样做,现实不是这样,如果我说现实都是因为被我们人为地改变了它原有的自然的本质,你应该不会反对。”
彭长宜点点头。
叶桐苦笑了洗,说道:“我知道,你开始不接受我,是无法喜欢我的自然和真实。据说,一个人朝另一个人由衷地微笑,是需要调动三十几块面部肌肉;一个人鼓足勇气对另一个人说我爱你时,至少要消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