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王家栋寻思开了,一级市委书记来了,钟鸣义居然不知道,翟炳德这是唱的哪一出了?对钟鸣义不满意?可那不是你翟炳德给亢州选的市委书记吗?喜欢江帆,为什么不让他直接接任市委书记?是江帆资历浅吗?
单独召见江帆,有些不和套数啊,如果这次翟炳德不见钟鸣义,钟鸣义事后知道了有些不好了,想必会给江帆和钟鸣义之间造成误会。钟鸣义必然会想,翟书记他可以不通知我,你江帆也不通知我?按的什么心?如果真是那样不好了。
想到这里,他起身,将房门反锁,给远在关岛的樊良打了电话,哪知,他刚叫了一声“樊市长”,樊良说道:“家栋啊,午这重逢酒喝了多少?”
王家栋一愣,随后知道有嘴快的人告诉了樊良谷卓来的事,呵呵笑着说:“看来我还真不能做坏事,原想您走了,没人能管我了,看来算盘打错了。”
“唉,当个小官,实惠不多,禁锢却不少,少了许多平常人该有的乐趣,有的时候我也常常感慨啊!”
王家栋深有体会,他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唉,都是您教导的结果,我以前可是没这么自律啊。”
“哈哈,一不留神说了实话了。”樊良笑道。
“是啊。”
“怎么,你没陪小谷?”
“她走了。”
“哦?她对你,没有放下啊!”樊良感慨的说道。
“唉,过去过去了,认命了,老了,对了老板,翟书记来了。”王家栋转了话题。
樊良听王家栋说翟炳德来了,“哦”了一声,他对此并不感到吃惊,他早料到他走后,翟炳德会踏亢州的土地的,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王家栋继续说道:“叫去了江帆,没有通知钟鸣义。”
樊良想了想说道:“嗯,那要看江帆的态度了,可能他也是在观察江帆吧?”
王家栋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有可能,还是您睿智。”
因为都是在班时间,他们简单的互相问问候了彼此一些近况,挂了电话。
刚放下电话,听有人在敲门,王家栋开开后,朱国庆站在外面。
朱国庆说:“您老人家把自己反锁在屋里干嘛?”
王家栋说:“一人在屋里可以做许多事。你干嘛来了?是排队等待接见吗?”
朱国庆似乎从王家栋语气听出了对自己的不满,说:“我最近正忙着二期招商,如果政府不开会,我都没时间到大楼里来拜访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