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基金会也关注很长时间了。”
江帆高兴地说:“哦,看来你也心了。”
彭长宜也笑着说道:“是啊,您几次在我面前流露出对基金会的担忧,我再不心属于冥顽不化了。”
江帆笑了,说:“好啊,好,心说明用心了,用心做的事和不用心做的事结果不能一样。这件事,你用心,我会省心。”
“但愿我将来能有让您省心的资格。”
“嗯?什么意思?”
“只要我能做主,怕到时我做不了主。”
江帆不言语了,他知道,他们是两个不同级别的政府一把手,但是,他们前面都有一个主事的书记。
其实,尽管彭长宜也感觉江帆在这个问题思虑过于谨慎,但他还是很佩服江帆严谨的态度,已经有几个县成立了农村基金会,但是作为经济条件做好的亢州,却在这项工作落了后,彭长宜知道主要是江帆还在顾虑。按说,这件事对地方政府是很有好处的,许多行政长官为能有这样支配资金的权利而欢欣,毕竟这是政府部门的金融机构,支持地方企业,再也用不着求爷爷告奶奶仰头看那些国有银行老爷的脸色了。
其实,对市里迟迟不成立基金会,彭长宜也有看法,自从知道了江帆的顾虑后,他也理解了江帆,有些事,如果操作不好捅娄子,莫不如不做,尤其是基金会这类金融性质的领域,跟政府一般工作还不一样。所以,江帆严谨的态度也让他有所长识,对于新鲜事物,任何冒进和蛮干都将付出代价,这已经被多次实践验证过的道理。但是,在基层,行政长官的命令往往取代一切科学的论证,早是不争的事实,江帆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想到这里他说道:“也可能您现在费了半天心思,等到了具体运作的时候,不是这么回事了。”
“这是我叫叫来的初衷。”
“我能顶那么大的作用吗?”
“按照件要求,都是基层政府牵头,行政一把手参与。审批贷款也应该参照专有银行那样的程序,不然会出问题,甚至是大问题,这是我最担心的。”
彭长宜又说:“以您的了解,都有可能出现哪些问题?”
“根据毕格金教授的分析和多方面汇总来的消息,有这么几方面,一是高息揽储;二是无序放贷,你细想想,这两条哪一条出了问题都是大事,这也是我迟迟不往报的原因所在。”
彭长宜说:“不对吧,我看件是只许入股,不许吸纳存款。”
“你说的没错,如果光靠入股,是根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