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都说不喝,可是温局带来了两种珍藏版的白酒,我们就都喝了,而且他还答应给我留两瓶,我准备当做故事珍藏。(.)”丁一说完,看着他。
江帆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酒了,就说:“别跟着他们瞎起哄。”
“林老师还说让我琢磨琢磨,报道一下这件事呢。”
“NO!不许!”江帆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
江帆说:“既然说到这里,我要给你立个规矩,以后,你真正走上这条路后,一定要记住,凡是涉及到我的报道都要慎重。老树这件事不宜炒作,有树立个人形象的嫌疑,再有,一棵树就追加了一百多万元的头,再出来几棵就要我命了。还有一点,本来这就是当今城市管理者们应该做的事情,反而我们的政府部门不及市民对文物的保护意识,宣传的越多,丢的人就越大,会遭老百姓白眼的。”
“不会,他都可以把酒弄出来,怎么会有白眼呢?”
“傻丫头,他是心血来潮才弄出这么一款酒来,如果我再不知羞耻的顺杆往上爬,给自个脸上贴金,人家就会反感了,甚至会成为笑话,到那个时候就不好了,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丁一想起自己原来吻过他那一下的心理,尽管目前他没有解释为什么,但是那种滋味她印象太深了,想到这里就说道:“是啊,就像我,自以为人家喜欢,就不顾羞耻吻了人家,以为人家需要,结果,自取其辱……”
江帆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说道:“嗨嗨嗨,这么还提这码事?你这样做不对,我跟你解释过,那个时候,有些事情没法说。我是很珍惜那个吻的,经常夜晚幸福的醒来。就因为你吻了我那么一下,好长时间我都没洗那半边脸,总洗一边,最后变成阴阳脸了,才不得不洗,结果你猜怎么着,搓下来二斤油泥。”
丁一笑了,故意问道:“那二斤油泥哪去了,我同样想收藏。”
“我一看这油泥肯定是上好的肥料,如果弃之实在可惜,就让林岩把它埋在院里的松树下了,你没看,那棵树明显的比别的树壮实,都是我脸上肥料起的作用。”
“耶——”丁一做出呕吐的样子。
“哈哈哈。”江帆松了一口气,总算把她打发过去了。他想起那个拎着小旅行箱,走出机关大院的背影,那么孤独、弱小,但还是那么倔强的扬着短发。每当想起这一刻,他就心疼。
再次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说道:“对不起,以后不许提这码事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