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看出,这个老马在邻居似乎威信不低,说道:“老马,你说不保护老树不搬迁吗?”
老马笑呵呵的说道:“我是这么说的,不光我这么说,我们这里的邻居都这么说。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我们从小,甚至我们的爷爷从小跟这棵老树玩耍,有了感情了,这么说,哪个皇帝连咱们国家主席谁活过二百多岁了,国可是咱们这棵树却活了二百多岁了,他见识过的,咱们谁都没见过。我们常说,慢慢的历史长河,什么岁月交替,请问谁看到历史了了,谁看到岁月交替了,它却看到了,它身的年轮、树皮的纹理是,所以,它是历史,它是阅世的史官,捭阖的帝王,有时还是一个静默的智者。我常常晚睡不着觉的时候,坐在树底下想,想啊这树是最无私的,我是每年给它打打要,防治病虫害,除此之外它不用我们费任何心思。江市长,我跟你说,把它留下根本不费什么事,保所那些什么省保和国保的东西都强,不需要你花钱维修,每年几块钱打打药行了,要是大马路给它让出这么一小块地方,我保证,每年预防病虫害的工作我来做,我死了我的孩子们来做,不用政府操心,你问问我们这些个邻居,三年困难时期,谁没吃过它的槐花,谁没在它底下乘过凉?”
旁边立刻有一个人附和着说道:“是啊,留下它也不费事,砍了太可惜了。”
有的居民说道:“我们之所以都没搬,是想请求政府能留下这棵古树,如今,政府年年植树不见树,浪费了那么多的钱,这棵树能活到现在,而且活的这么好,既没树洞也没断过大的枝杈,太不容易了。”
江帆打量着这棵树,听着居民们的议论,他问方东说:“咱们市最老的树有多少年了?”
方东说:“最老的树是清行宫里那几颗银杏和古藤,像这棵老槐树保存的这么好的不多,另外好多老树碍事都给砍了。市长,等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我们院里去看看那几颗银杏还有老藤,我准备申报国保,另外我的确有许多想法想跟您汇报汇报,有好几次想去找您,唉,都没敢去找您。”
江帆问:“为什么?”
“一是您忙,二是怕我不够资格,另外我总跟咱们规划和建设部门唱反调,没人待见我。”方东呵呵的笑着说道。
“这是你的不对了,说明你对这些老东西的责任意识不强,你这个保所的所长,还不如马大爷哪?”江帆故意批评方东。
方东的脸红了,他说:“是是,我接受您的批评。我受过这方面的刺激,原来因为修南城马路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