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那白当了市长的耳目了。
最可怜的还得是苏凡,他自己都莫名其妙怎么突然之间闹开肚子了,而且泄的他浑身无力,眼冒金星,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向大会请了假,由妻子陪着住进了医院。
可能苏凡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突然闹肚子住院,完全是哥哥苏乾一手导演的。
自从那天苏乾看着弟弟一溜烟的跑出去之后,他意识到了弟弟已经被张怀洗脑了,他必须采取极端的手段制止弟弟冒险。于是,他让医院的熟人配制了强力泻药,然后偷偷交给苏凡的老婆,告诉她:头开会时,想方设法让苏凡把这药吃下,必须吃,如果想保住目前的生活,你必须这样做!
弟妹很敬重这个哥哥,刚想问为什么,苏乾堵住了她的话,说道:“什么都别问,你只要让他开不了会行。放心,这不是毒药,顶多是多去几次厕所,如果你不这样做,是害了他,害了这个家。”
弟妹似乎知道丈夫最近在选举做的一些事,她点点头,决定听哥哥的。于是,在他头出门的早餐,给他下了足够量的泻药。苏凡到了会场后,刚凑完国歌,他感到了肚子有些不舒服,坚持着听完樊书记的开幕致辞,再也坚持不住了,猫着腰跑了出去。自从去了第一次卫生间后,再也没有回来,不得不请假了。
当然,这一切他是不知情的,他不知道哥哥是爱护他给他下了药,所以,原来折腾最欢的苏凡这次居然没能参加选举。
第三天的午,当江帆和樊良等一班领导走向主席台的时候,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江帆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从他的脸丝毫看不出来什么了。
最先捕捉到他身影的当然是坐在前排的彭长宜,当彭长宜看到江帆依然是那么英俊、洒脱、轻松、自如的时候,他使劲的鼓着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掌声是送给江帆的。
江帆坐定后,看了一眼前排的彭长宜,又将目光在全场扫了一遍。这些代表,有的他认识,有的他不认识,有的他还能叫名字来,他们来自各行各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今天,当他居高临下坐在台看他们的时候,目光里有了审视的意味。
代表们显得很平静,坐在前排的人偶尔会和江帆的目光相对,也许他们无法断定市长的目光到底注视的是不是自己,所以,和他对后也移开了。
江帆并不能从这些目光看出什么特别的含义来,但是坐在台,他必须为自己找点事干。江帆是从大部委下来的干部,他不能像地方干部那么不讲究,剪指甲,抠鼻,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