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为期一周的考察安排和注意事项,早发到了每个成员的手,车的时候曹南也反复说明过,樊良这话显然是跟高铁燕说得。
果然,高铁燕闷闷不乐的走了出去,她可能希望跟樊书记逛街去吧。
这时,崔慈从房间探出头,问高铁燕:“有什么最新指示?”
“最新指示是逛街!男同志不许单独行动。”高铁燕没好气地说道。
崔慈一听笑笑,又回屋去了。
彭长宜到了自己门口,不由的看了一下丁一,丁一正好回头看了他一眼,冲他笑笑,随后蓬松流畅的短发一甩,进了自己的房间,彭长宜也冲她笑笑进了屋子里。
重新躺在床,眼睛盯着天花板,眼里出现了丁一刚才那可爱的表情。他不知道,将来谁能有足够的福气把丁一踏踏实实的拥入怀,给她疼爱,给她温暖,给她照顾。他甚至有时在想江帆说过的话,丁一这样的女孩子,天生是让男人放在手心里疼的。彭长宜甚至在想,假如有一天丁一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后会是什么样子,她会不会淹没在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繁杂的琐事呢?还会写的她的蝇头小楷吗?
想到叶桐,彭长宜浑身的细胞都活跃了,他感觉那个叶桐是火,一个能即刻将你点燃的火,一个不会让你有任何牵挂但却能完全投入的女人。
自从阆诸回来,彭长宜的心里便深深的植入了丁一的影子。即便是跟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叶桐也不能左右他的神思。在他跟叶桐经历了那样一个晚后,彭长宜除去对妻子沈芳愧疚外,觉得对丁一也有了一份愧疚。在最近忙碌的时光,无论他在任何一个场合、任何一个心境下,丁一的影子都会猝不及防的冒出来,像是冬眠在心底里的精灵,在不经意间突然复活一样,立刻充盈他整个内心,丰满了他全部的意识,尽管这个瞬间很短暂,甚至刚一冒头被他摁下去,在内心恢复平静后,他已经不是之前的他了,心里想的那个人像野火一样烧过他的心灵,瞬间荒芜了他的心灵,使他感到疼痛不已。
在这时,房间虚掩着的门传来轻轻的叩击声,不知为什么,这轻轻的声音居然让他的心跳加快,是她,肯定是她,只有她才会这样的礼貌,这样的轻声,连高铁燕都是推门进,别人更不会这么讲究了。他的双手依然枕在脑后,只是眼睛不再是看着天花板,而是密切关注着门口。
果然,她探着小脑袋走了进来,说道:“我还以为没人呢?”
他依然定定的看着她,没动。
丁一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