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樊文良的话后,他说道:“您放心,我会注意的。”
这时,王家栋从外面进来,他搓着两只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了,家里有点事,害得两位领导久等了。”
王家栋一听,赶紧接过樊文良手里的笔,在水洗里涮干净,说道:“行嘞,您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王家栋摇摇头,说道:“钥匙在卫东主任那里。”
这应该是王家栋多年政治斗争的经验总结,尽管他知道今晚不会有斗争的迹象,但是他有这样的想法是某种惯性思维的结果。
市委的小接待室和政府的小接待室前不久刚刚装修过,即便江帆有意去政府的小接待室开会,但是他也不能自己提出来,因为这个碰头会是樊文良记提出的,他是无论如何不能往政府那边让的。
有的时候,官场上一些分寸的拿捏程度,往往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政治觉悟和智慧。有些分寸和规矩尽管没有明文规定,但却如同某项国际标准一样有据可依。这就是江帆有心去政府小接待室又不能提出的原因。
樊文良看着王家栋说道:“不可能,我要那东西干嘛?”
果然,在墙上挂着亢州地图的大镜框的钉子上,挂着一个单个钥匙。
三人坐定后,樊文良慢悠悠地说道:“今天我也是临时动意,才把你们叫到这里来碰个头。首先重申,这不是会议。如果要是会议的话就不是咱们三人了。完全是临时动意。”
樊文良继续说道:“家栋可能不知道,江市长今天去北京看张良同志去了,情况很不好,另外张良正式向组织提出辞职。我的意见出于人道主义,我们暂且不接受他的辞职,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照顾大多数人的情绪。毕竟张良同志还在,又没有犯错误,所以他还是北城区的主任,你们看这样行吗?”
樊文良继续说:“我们可以不接受他的辞职,但是人事上的事也应该有所考虑,我们不能因为一个同志弥留之际免了他的职,也不能到他撒手的那天措手不及,这就是我今天把这个意见碰头会缩小到我们三人的原因所在。”
樊文良说道:“我想听听你们俩的意见,尤其是江市长分管政府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北城政府人选问题有什么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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