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彭长宜看出了江帆的顾虑:“您用词的时候可以含糊一些,可也说某个中直单位,别说那么具体。“
彭长宜自己觉得这块砖抛的不高明。
彭长宜知道他说的市委实际就是樊文良,这也是江帆的谨慎之处,就说:“必要的时候可以胡诌,先应付过去再说。”
的确是这样,不该胡诌的你胡诌了就会给工作造成被动。
于是,他在车上主要就是和彭长宜讨论汇报的内容,就一些提法和尺度,他需要彭长宜给他参谋,给他把关。
四个人吃完早点后,江帆说:“长宜,你跟小许可以自由活动,也可以去蒸个桑拿,中午我们再碰。”
立刻迎了上去,亲热的叫了一声:“戴阿姨,您好。”
彭长宜笑着:“靳老师的学生,彭家坞的。”
“是啊,您还记得我名字?”
彭长宜说:“我都三十多了,再不娶媳妇生孩子就有问题了。”
“不是,我来锦安办点事,搭我们市长的车来的。”
“亢州,师范毕业后当了两年教师,后来就调到了市委组织部。”
“靳老师好吗?我出来上学后,就听说他调地区了,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
“还是喜欢瓦片和破?”彭长宜知道老师是个考古迷。
“哦?在教育局,还要调走?”显然,彭长宜对老师后来的情况知道的不多。
“哦,那您……”
彭长宜一听,惊喜地说道:“前两天还听有人说起戴秘长,敢情就是您啊?”
“那我得求您点事。”彭长宜说。
“您让我们市长晚点汇报。”
果然,戴阿姨一看亢州排在了锦安市区的后面,是第二名。她笑了:“为什么?”
这种形式的汇报,越是到最后,汇报的人就占便宜,因为那时听汇报的人已经疲惫了,对最后汇报的就不太较真了。
戴阿姨笑了:“好,阿姨就满足你。”
在一个年轻人的带领下,敲开了写着党组记门牌的门,彭长宜这才知道,老师已经是教育局党组记了。
那个人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东西,平静地说道:“彭长宜,你打哪儿冒出来?”
“那怎不能?就跟我捡回来的瓦片一样,记得住,分得清。”
“哦,你戴阿姨现在了不得,人家是政府副秘长,你有事可以去找她。前两天她还跟我磨叨想彭家坞的榆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