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照他们本身,是不是这个理?”
但是,亢州各项工作的硬指标摆在那里,永远都没当过第二名,不服不行。所以,每次全市开会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亢州、督城、和甸等几个实力差不多的市县干部坐在一起。
但是他还是余怒未消,愤愤地说道:“今天这个姓李的就是公然挑衅!您要是不拦着我,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其实丢人的不是咱们,而是他,就他那素质?哼!”
王家栋说的很尖锐,他见彭长宜不吭声又继续说道:“从这一点上看他们就不是一位老练的政治能手。这种人,永远都是最先挨宰的那个。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掩饰自己,这种人其实最悲哀的,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听了部长的话后,彭长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他不是混蛋就是糊涂蛋。”
彭长宜知道,凭他目前的身份,远没到可以对一个败走麦城的市长到了不三不四的份儿上。即便到了这个份儿上,凭他的为人他也不会这样做的。
彭长宜常常观察王家栋和樊记之间的关系,如果单单说王家栋取悦樊文良,对他溜须拍马似乎有失偏颇,也低估了樊文良的智商和党性原则。
有的时候,王家栋高兴的时候,就会在他面前有意说一些为官知识,彭长宜不好装作太认真,唯恐王家栋在意他的“认真”反而不说了。
“就是糊涂蛋,混蛋!”彭长宜接过了话茬,说完自己也哈哈笑了。
王部长看了看他,说道:“没事,你就回家吧,我一会去樊记哪儿。”
办公室里只有丁一一人,她见彭长宜进来,赶紧站起来,笑盈盈的看着他说道:“科长回来了?”
丁一的眼睛,既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眼睛双眼皮,也不是水汪汪的,而是干净、清澈、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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