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默契和对彼此的挚爱,通过身体恒稳有力的碰撞,直传到两人的四肢百骸,她激动的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这更加刺激了他,使他异常的强壮有力,但他没有被**冲昏头脑,他很好的掌握着自己的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直到最后蓬勃而出时他才闭上眼睛,深深的吻着她,下体紧紧的抵住了她……
他睁开眼,看了一下粉面桃花的她,说道:“如何?”
她睁开了眼睛,想了想说道:“你太理智了。”
他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心一横,所有的气血又都汇集到了一个地方,于是,再次膨胀,再次深入,只是这次比上次疯狂了许多,莽撞了许多,强有力了许多。她希望他这样,抛弃自己病的顾虑,这可能是自己唯一能给他的最大的慰藉,她不再听的他的话,在他的身下也尽情的绽放,最后完美的融化在他强势的动作中……
关昊气喘吁吁,脸上淌着汗,说道:“如何?”
她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我喜欢这样,说明我是正常的、健康的。”
天哪!他低下头,一下子就吻住了她……
很快,他就安心的睡着了,一周多的时间里,他只睡两三个小时,后半夜几乎就没睡过,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美国有了消息,他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心情再也不能平静了,她穿上睡衣,悄悄的起身,来到了院子中,坐在秋千上,想着心事。尽管她还不能确切知道自己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但是她隐约的感到自己得的肯定是坏病。原来觉着他不把自己弄进医院,以为自己没事,刚才听说他联系了美国医院,原来他每天后半夜守着电脑,竟然是在等着美国的消息!而且他明显的心神不宁,异常憔悴焦虑,几次和张振还有冯春通话都是用英语,他这样做绝对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英语对话能力,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怕自己听见,怕自己听见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病。
尽管他说自己脑里的小瘤是良性的,但是她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她也要对自己的生活有所安排。她暗暗下定决心,不再深究自己的病,丈夫之所以这么做,一切的一切都是怕加重她的病情,怕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为了丈夫和儿子,她也必须要对自己负责,要对这个家负责,她也必须要为自己做点什么。正因为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以后当夏霁菡被丈夫拥着来到大卫?彼特的面前时,这个典型的美国人表现出了他特有的豪放和热情,他拥抱了夏霁菡后,毫无顾忌的盯着她看,说道:“你简直就是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