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死心了,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是我看到的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而且说话尖酸刻薄根本配不上他的女人,没几句话就把我赶出督城,在半路上我想给她打个电话,向她表示一下歉意,哪知她根本不接我的电话,而且打一次挂一次,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我不知道这种素质的女人怎么能够辅佐他,助他事业成功?又怎么能进关家的门?不知道关昊看上她哪儿了?当时气的我就拿电话出气,这才酿成大祸,关爸爸,你说我何苦哇?他都不要我了,我还……呜呜……”
说着说着,罗婷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而且,您知道吗,他们……他们已经同居了,并且我听说那个女人没离婚前就和他有染了,这样轻浮随便的女人怎么能登关家的门?更谈不上什么大雅之堂了?”
关正方突然想起了那封检举信,他有些怒不可遏腾的站了起来,想说什么又没说,在房间里快速的走了几步。关正方觉得罗婷对那个女人的评价基本和他相同,无论是身世还是不守妇道,都是关家不能容忍的。他平静了一会说道:“婷婷,你别伤心,即便你当不成我关家的媳妇,你将来也是我们的干女儿,你如果残废了,我关家不会不管你的,所以,你不是孤儿,你是我们大家的女儿。”
他的话说的罗婷“哇”的一声又哭出了声。
出了医院,想到罗荣留下的可怜女儿,关正方流出了老泪。
这几天关昊恢复的不错,能吃一点流食。夏霁菡给他披上衣服,他们就在走廊里走了几趟。毕竟虚弱,关昊额上冒出了汗珠。这时妈妈来给他送小米粥,他们就跟着妈妈回病房了。
关昊看到妈妈这两天总是给他送米粥很辛苦,就说:“您不用送了,医院的小米粥很好,.”
关母知道儿子的心思,就说:“我这小米是陕北的新米,医院的能有我这小米新鲜?这还是前些日子苏姨让……让别人捎来的。”关母改口说道。
关昊明白妈妈的意思,肯定是苏姨让罗婷特地送来的,妈妈临时改口,是因为夏霁菡在场的原因,他理解妈妈的用意,他又何曾不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就像巴尔扎克说的那样:“很小的一件事就会吓坏爱情,很小的一件事情也会使爱情欢愉起来。对爱情来说,任何事情都有意义,任何事情都可以构成吉光或者凶光。”他不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吗?
但是显然夏霁菡此时意识不到他们的心思,因为她不知道苏姨是谁。
“妈妈,爸爸呢?”关昊问道。
“哎,别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