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惊帆竟然急成这个样子。
也难怪他着急,平东王可是一根顶梁柱,对于海州太过重要,是不可或缺的领袖人物。
找到平东王,海州能吃下一粒定心丸。
原本海惊帆是来找范浪算账的,为之前与海州相关的几次冲突报仇,没想到会意外的得到有关平东王的消息。
与平东王相比,范浪身上那点事反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海惊帆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范浪却不紧不慢道:“平东王当初说的明白,万万不能把关于他的事情透露给第三个人,当时我对天发誓,做出了保证,不能言而无信。就算你是海州的人,我也不能告诉你。你想想看,如果平东王的消息能通知海州,他早就通知了,岂会隐瞒到现在。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就别强人所难了。”
“你是一介外人,平东王岂会相信你而不相信海州,你的话里分明有诈!”海惊帆释放识海威压,周围的天地都受到了冲击,荡漾起层层波动,对着范浪威逼而去。
范浪运转意念抗衡,还不至于被这股威压击垮。他直视着海惊帆,平静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可以自己判断,我给不了实际的证明,只能说,如果不是知道点什么,根本编不出这样的谎言。一来,知道平东王外出的人寥寥无几二来,平东王这些年确实没有联络海州,神神秘秘。这些都是佐证,你可以好好想想。”
海惊帆用阴狠的目光看着范浪,仿佛要把范浪的心思看穿,同时还在心中做着各种盘算。
刚才范浪提出的两点,确实有点道理。
关于平东王的秘密,外人根本不知道。
范浪提到过自己是在北方的苦寒之地遇到的平东王,三年前平东王失联之前,刚好就在苦寒之地,与范浪的说法相吻合,这也是个佐证。
如果不知道内情,编不出这个谎言。
至于范浪到底知道多少,有没有水分,那就不得而知了。
海惊帆目光闪烁,想到了一个破绽之处,苍白的脸浮现一丝煞气,狠狠道:“不对!如果你与平东王是朋友,岂会三番两次的跟海州作对!”
“如果我跟平东王没有交情,你认为之前的玄君海沉沙能活着回去吗?他找我算账,被我击败,我却放了他。正因为我认识平东王,与他有点合作,所以不想把事情做绝。至于之前的红袍军,他们实在是把我惹怒了,所以我才会大开杀戒。”范浪平静解释,显得底气十足。
“这番说辞有点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