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盯着他看,目光各不相同,有冷酷,有期待,有幸灾乐祸。
那名壮汉摆弄着手上的狼牙棒,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如果侯光祖拖拖拉拉,那秦焕飞就会继续挨打,有性命之忧。
侯光祖一发狠,左手用力,小锯子的钝刃硬生生的割破肌肤,鲜血滑落而出,剧痛随之传来。
如果修为境界高一点,忍耐力自然更强,还能用巧妙手段化解疼痛,奈何侯光祖只是区区玄兵,几乎是玄武者中垫底的存在。对于这种伤痛,只能硬抗。
侯光祖的咬了咬牙,硬是没叫出声,左手反复拉动,割锯右手,越陷越深。
鲜血顺流而下,染红桌子。
周围的人在看好戏,都很有兴致。
割肉已经很痛了,但是更痛的在后面,当钝刃切到骨头时,那才叫真的痛,简直撕心裂肺。
侯光祖脸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脸色变得煞白,身体微微发颤。
他把一切强忍下来,不断的割手,割到一半,他竟然哼了起来,哼的是一首欢快的小曲。
一边哼小曲,一边割自己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种故作轻松,自然是装出来的,但不是谁都能装出来。
一屋子的狠人,都开始暗暗佩服起侯光祖了,为了救人做到这一步,够个爷们。
“小子,我开始欣赏你了。”凌封笑道。
侯光祖没回应,还在哼小曲,同时割手。
嘎吱,嘎吱。
小锯子的钝刃与骨头摩擦出挫骨之声,光是听起来就觉得很痛。
侯光祖的动作并不快,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
好一会儿,他这才把骨头锯断,还剩下一小块血肉,就能把让右手彻底分离了。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一张飞信卡忽然亮了起来,他立即丢下手中的小锯子,将飞信卡拿出,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然后闭上了眼睛。
当侯光祖的双眼再度睁开的时候,他的眼神变了,多出了之前没有过的神采。
之前是太平帮手握人质,掌握主动,从现在起,情况不一样了。
侯光祖挪了挪椅子,翘起了二郎腿,放在了桌上,这是范浪曾经教给他的坐姿。从他现在的嚣张样子来看,很难想象他刚才差一点把自己的手给锯断。
“凌帮主,咱们重新谈谈吧。情况有变化。”侯光祖的语气多了几分强硬。
“有什么变化?”凌封语气不善。
“你抓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