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房间后,夏欢欢开始给顾夫人把脉,“无事就是一时情绪激动,晕了过去,我开给药方给她,喝下了会好了,”
夏欢欢将药方开好,心思渐渐复杂了下来,顾夫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是好还是坏?顾年的所作所为她到底知道不?或者是知道却选着故意无视?
夏欢欢心中千回百转,想了很久才放下那手中的功夫,就听到门外的脚步,那顾年急匆匆的走来,看那急匆匆的模样,一看便知道对方是从外面刚刚回来,可她刚才明明就瞧着对方站一旁。
莫不是自己瞧错,那暗中站着的人,并不是顾年而是旁人不成?低头垂眸,眼底有着流光渐渐滑过,早已经就消失在眼底。
“夫人的身子怎么样了?好端端的为何会昏厥?”顾年跑过去看着那顾夫人,见妻子神色还算好,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不是不出来,而是
瞧了瞧不远处那女子,昨夜的人是不是她?眼下他还在怀疑,虽然没有抓住对方的把柄,可眼下他却还是不放心,自己干的事情,有多缺德他是清楚的知道。
伸出手揉了揉那妻子的秀发,那神情渐渐带着歉疚,孩子的事情他不是不急,而是他太清楚自己的缺德,做了那些事情日后万死那也是活该,可却累及了妻子,孩子的事情也许就是报应,不生也好免得出来被自己牵连。
可每一次当看到妻子的期盼,那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后,他忍不住心疼了起来,眼下如果有办法,他也希望要一个孩子,希望孩子可以带走妻子的忧愁,让她放下那多年来的心结,为了这件事情他也只能够忍下那夏欢欢。
夏欢欢在给顾夫人看了身子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夜里看到那蜂鸟回来,立刻便笑了笑,“来了也该去见见人了,”
她之所以会找赵禾木,而不是找慑冷言,其实有着先斩后奏的想法,慑冷言顾忌太多,虽然身为三大世家的家主,可眼下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若书信去京城,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那慑冷言顾忌太多,终究没有那赵禾木孤身一人轻,更何况赵禾木可欠着自己恩情。
夏欢欢才坐着,就见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女大夫女大夫老爷找你过去,说有大急事,”
“出什么事情了?”夏欢欢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眉头就松了下来,心中有了自己的谱曲,神色不变道,“带我去吧,”
“恩,女大夫你跟我来,”说着就带夏欢欢去西苑,来到这西苑时,夏欢欢神情措意了一下,很快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