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只是拘泥于表面而未深入的吻，结束了。
苏温暖的唇瓣已经被咬破，有血迹残留在上面，顾西凉额头抵着她的，然后伸出舌头轻柔的舔了舔。苏温暖一愣，却听得下一秒顾西凉开口问着:“疼么？”
苏温暖没有回答，但表情告诉了顾西凉一切。
他低低的笑出声，听不出来是愤怒还是什么，似乎很平静，他说:“疼得好，要是能记住疼的滋味儿，应该下次不会再犯了吧。”
“顾西凉你个混蛋。”苏温暖轻声咒骂着，离得极近的两人，顾西凉自然将这句话收进了耳朵里。
他笑了，“我就是个混蛋啊，如果我够狠一点，我就会将你捆绑在我身边，让你哪里都去不了，更何况是去见男人。”
额头稍微离开了一些，然后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苏温暖的头发、眼睛、鼻子、耳朵……
动作轻柔得很，仿佛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恋人一样，眼神里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我警告过你的，苏温暖。我让你离他远一点，可你偏偏不听，那接下来……钟瀚宇的人生是否能够继续下去，听天由命喽。”
顾西凉俯下身子，然后紧紧地抱住了苏温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
越说，苏温暖的眼睛睁得越大，那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敢。”她威胁道，盯着天花板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水正在转动着。
“是你逼我的。”顾西凉依然很温柔，只是从嘴里吐出来的话，却直直的扎进了苏温暖的心，根根见血。
“西凉，你别这样。”她反手拥紧顾西凉，哀求着，“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不要让我恨你。”
苏温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顾西凉重重的推开了，原本就受伤的腰背再度撞上了洗手台，苏温暖却是咬紧了牙关，没有让自己痛呼出来，只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着。
顾西凉看着她流泪不止的样子，冷声开口，“苏温暖，你可真是没良心，一个十几年没见面的人，你可以为了他笑也可以为了他哭，好……好，你好得很。”
说着，他顿了顿，“听说钟瀚宇订婚的对象是e.s集团的千金？你说如果我要是找到钟瀚宇养情人的证据，e.s会怎么样？”
苏温暖拼命摇着头，想让顾西凉停止这种念头，可又不敢说话，怕一出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哭声。
“唔……”背后的痛楚越来越深了。
苏温暖站不住身体，靠着洗手台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