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牛皮胶带来,迅速地贴在他嘴。
手嘴都被控制住的孙大锤,从里到外都有种不祥的预感,两腿刚想扑腾时,被林一拳砸在膝盖骨,嗷呜一声,像是触电了一样,陷入麻痹状态。
清醒过来的时候,额头正方,悬吊着一把金色匕首,那锋利的刃口,在灯光下晃得格外耀眼。
林看也不看,手一松,匕首径直下落,吓得孙大锤脸色煞白,整个人魂都飞了。
嗖匕首即将戳进眼球的一刹那,又被林稳稳地接住,只是那尖锐的刀口,正悬停在他的眼皮,风一吹,眼睫毛都割断了。
“孙大锤,我这手法还可以吧”林笑着“只是我可保不齐每次都能接住。”
说完,又移动到他裤裆的位置,故技重施。
如此来回几次,好嘛,把孙大锤给吓得,当场小便失禁,隔着毛巾被了一被窝。
林皱了皱鼻子,起身朝门外走去,刚一出门,梁天正低头看手表呢。
“几分钟啦”林突然问道,把梁天给吓了一跳,抬着头“五分钟,问出来了”
林努努嘴,嫌弃道“我这儿还没怎么着呢,他尿床了。”
“我不是说了叫你别胡来”梁天气啾啾地瞪了林一眼,赶紧着往病房里跑,刚一进门,便被满屋的尿骚气熏到了。
他慌忙又退出来,喊着护工进去打扫,忙活了十多分钟,新换了一床被褥,这才算是能进人。
“林,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埋怨归埋怨,可是进去五分钟,把人给吓成这样,也忒邪乎了点吧。
“保密。”林坏坏一笑“梁队,你现在找人进去问,我保证他问一答三。”
“真的”
“骗你我是小狗。”林说完,梁天立刻来了精神,赶紧安排预审科的同志重返战场。
果不其然,被吓尿的孙大锤,这下跟换了个人似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盗顺隼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小学生都明白这个道理?br/>
半个小时以后,不光问出了大鼠藏身的窝点,而且还有意外收获,敢情这个黄牛团伙,不光倒票,内部还负责制造假票,自产自销,产业链环环相扣,已经形成了惊人的规模。根据估算,他们每年通过倒票产生的盈利金额,竟然有数千万元之多,直接为“一票难求”的春运现象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
下午一点三刻,由市局刑警队牵线搭头,车站分局作为第二梯队,联合各个辖区派出所,集结临时调遣的第六军区武装部武警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