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理啊,不是侮辱人嘛;还有建设他家,老婆都快要生了,可是准生证硬是办不下来,报告递上去一次又一次,每回都是泥牛入海;志生前年超了生,被罚了十二万,志生卖了牛,拿出全部的家当,最后还是打了三万的欠条,可是麻副镇长却不认账了,说原来的计算没达到标准,按标准重新计算,气得志生哥呀,现病在床上都个把月了,诶,这年头,照这样下去,还让不让人安生了!任老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县里肯定不知道下面会是这样的,至少宋玉婷不知道。这个麻副镇长也太胆大妄为了!
任君飞告辞了,任老四把他送出门来,四处探望了一下,方才说,别说这些是我讲的!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看看任老四鬼鬼祟祟的样子,任君飞有点好笑又有点可怜,这是在自己家里啊,他还这样怕?
计划生育工作抓得紧那是好,但也不能严到人人自危,人心惶惶,非要闹到鸡犬不宁的地步啊!任君飞知道,让老百姓害怕的不是国策,而是像麻副镇长这样扯虎皮拉大旗的干部中的害群之马,只怕像这样的害群之马各乡镇都还有,而且不在少数,真要村村乡乡都这样,就算凤阳计生工作脱了帽,宋玉婷的官声也被老百姓的唾沫给抹没了。
回去一定要跟宋书记建议,一定要严肃约束好干部的行为。
香姐不是要生了么?想到邵洁香,任君飞不由得担心起来,乡政府抓计划生育的会不会也过来为难她?出了任老四家的门,任君飞就给香姐挂了电话,邵洁香说政府的人来过了,并没有为难她,任君飞说不可能啊?最后邵洁香才说出来,原来于正在镇里当书记,谁还敢为难党委书记的表妹,任君飞哈哈挂了电话,心彻底放下了。
经过黄士民家的时候,他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怎么墙头上有个人头啊!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有一个人在爬墙,很显然他准备翻墙过去,因为翻过去便到了厢房的窗口下,那个厢房是黄**住的。月黑风高,那人进去想干嘛?
只可惜,他搞不清楚情况,黄**大清早人都走了,任君飞暗暗觉得慧姐够调皮的,走了走了还不忘调戏那流氓一下,故意让房间亮着灯!
石头垫得很高,但是因为那人过于肥胖了,饶他扒住墙边的双手怎么用力,还是没有把他肥胖的身子送上去半点。
“嗨,兄弟!”任君飞轻轻走了过去,到了旁边猛然地抬起手掌往那撅得高高地屁股一拍,只听哗啦啦的石头倒塌的声音,接着一声哎呦,一个肥胖的身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