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有,名字是大有,其实家道一贫如洗,前年,妻子患了绝症,许大有四处求医,妻子的病没有治好,反倒欠下一屁股的债,为了供着几个孩子读书,许大有南下广东打工,孩子交给年迈的老妈照顾。
大女儿许美玲生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每次回家,二蛋村长总会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瞧着她那脑后一甩甩的小辫子,激动好一阵子。
嫩就是好啊,一想到美玲的小辫子,申二蛋着了魔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叫了几声许婶,没人应答,他又大胆地朝里面的房间走进去,门虚掩着,他很容易地看到了床上。他啊地一声,嘴巴张成了o型,嘴角边马上有一道糯湿的丝线钻了出来。这不是二女儿庆玲么,什么时候也长得这么大了!
许庆玲还不到十四岁,正在读初二,因为重感冒请了天假,奶奶到镇医院给自己抓药去了,因为热得不行,又想到一个人在自己家里,贪图凉爽,小庆玲便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休息,突然听到响声,腾地坐了起来,一看是申二蛋走进来,马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申,申二叔,你给我出去!出去!”
“小玲,是申二叔来看你来了,别怕,过来,等叔看看,你是哪里不舒服了!”申二蛋一步一步地移到床前来,他在想,不能再犹豫了,原来错过了苗翠花,又错过了许美玲,她们跑到了城里自己想看都看不到了,而现在的庆玲就像快升到天上的风筝,自己必须紧紧抓牢手里的线,而这根线就是把她变为自己的女人。
是的,她肯定会反抗,不过,我申二蛋怕么,要是怕了,那就不是申二蛋了,我是村长,这方圆几里是我的地盘,在这地盘上生活的都是我的子民,她们都应该怕我。小庆玲算什么,村里那么多的妇女都让他给制服了,这么多年来,可曾听到过有人说过半个不字么?这小丫头难道还会难到了我,吓唬吓唬然后给她一些钱络一络不就好了么!
他涎着脸来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就去摸许庆玲的额头,好烫啊,好烫啊!
“别碰我!申二叔,你快给我滚!”许庆玲一下拍开他的手,忽然意识到身上没有什么东西,急得往下了抓,意要把那头的被单盖上,而申二蛋眼疾手快,一手抄到了被单,往床下一丢。
许庆玲可怜巴巴地看着申二蛋,突然抱住头哭了。
按理说,听到女孩的哭声,是个男人都应该到此为止了,可偏我们的申二蛋就是个人才。反倒是许庆玲的哭声更诱发了他的欲望,他向着泪人儿一样的许庆玲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