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齿。
我鄙夷地冷笑两声,不屑地讽刺道:“不好意思慕总,我对于这种不通过正规渠道取得的商业项目,不感兴趣,这个独食,你自己吃就好了,我实在是怕吃坏了肚子,得不偿失。”
说完这些,我不待慕睿轩又要说什么,冷酷地挂断了电话。
这次,慕睿轩没再打来。
当然,这个时候我一心想要挖苦慕睿轩,却早已经忘了,我的公司能在短短时间内,靠着政府项目迅速地成长壮大,正是依靠了我刚刚说的、慕睿轩与陈翔的这种裙带关系。
这种打自己脸的事,我是过后才反应过来的,但即使反应过来也晚了。
我隐隐地猜想,或许慕睿轩最后要说的,就是提醒我,我现在“吃”着的,也是在老百姓眼中看来,官商勾结的不干不净的东西。
只是,我没给他说的机会,他似乎也男人了一把,并没有追打电话过来。
我后来发现,只要是涉及了慕睿轩的事情,我的大脑似乎就没办法理智的思考问题,要么弱智得离谱,要么失态到丢人,要么就是心软到近乎没有底线。
慕睿轩,终究是我的软肋。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出院回家休养了,李牧的秘书也没有再打电话来向我请示工作,慕睿轩也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周遭的一切,竟然一瞬间变得安逸规律起来。
这实在是让我有些惶恐,总担心这又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巨大的危机正在前方不远处等着我一样。
有一次在公司,我跟小王提起我的这个感受。
小王情不自禁地拍了下手,然后又忧心忡忡地搓着,见我不解地盯着他,才犹豫地开口道:“别说是您,就连我最近都有这种感觉,桐城最近太平静了,哪儿哪儿都是波澜不惊、一派繁荣的现象。”
我不安地靠回到老板椅中,叹了口气,“是啊,弄得我现在有点畏手畏脚的了。”
小王摆摆手,“我们现在谨慎点儿,没有错,你看啊,如今我们的公司已经上了轨道,运作得越来越好,但树大一定招风,一旦我们的地位与经营范围威胁到了华氏与高氏,她们就有可能要对我们下手了。”
我点了点头,不自觉地一下下晃动着椅背,“你说的没错,看来,我们最近的投资要谨慎了,没有十足的把握,都不要开发新的项目,以免中了那些诡计多端人的圈套,也防止出现不必要的亏损,另外,趁着现在大家不忙,我们把游乐园的项目再重新规划规划,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