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嘿嘿的笑了几声,“是啊,我喝酒了,好久没喝这么多了,你是晴晴对不对?这么吵,我还是能听出来!”
我一听,急了,“你喝了多少啊?算了,你告诉我你在哪个酒吧,我去接你。”
“酒吧?哦,就是你家路口的那个。”李牧说完,打了一个酒嗝。
我挂了电话,回头看看病房里的母亲,没办法,我现在不出去不行了,只能再请个护工来,临时照应一下了。
等我安顿好母亲,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我急三火四地按着李牧的地址,找到了那个酒吧。?
推门进去,里面不大,但却一派喧嚣。?
我眯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适应了里面时而黑暗又时而闪烁的灯光,视线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李牧。?
我来到吧台,从手机里翻出以前在国外跟李牧的合影,指给酒保看,“请问你见过这个男人吗?他刚刚说在这喝酒。”?
酒保看了一眼便点点,说:“是这个人啊,他走了。”?
“走了?自己走的?”我纳闷的问。?
酒保摇摇头,“不是,是一个女人带他走的,这个男人好像心情不太好,已经在我们这喝一天了,大概两个小时前,有几个女人估计是看他多金人又帅,便缠上了他,而这个男人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抱住其中一个女人直喊晴晴别走,后来,又过来一个挺贵气的女人,把那几个女孩赶跑了,骂了男人几句就扶着他走了。”?
贵气的女人?骂了李牧?这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