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亲笔签名的罢免文件,这是常规手续。”
高德仓听了,一脸嫌弃地笑了,“什么李牧不李牧的,你啊,哪来的就回哪去吧,连这丫头都是假的,你就别再想着攀上高家这根高枝了。”
场下有记者没忍住,不怀好意地笑了。
也难怪,从现在的商业格局来看,李牧与高家联姻,只能说是迁就,好处是一点儿都占不到的,而这位新入主的高家叔叔,竟然连这点人际关系都没弄懂,实在是让人无法信服。
高晓燕显然已经看出了李牧的用意,赶忙探过身,低头凑到高德仓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高德仓脸一阵红一阵白地打量了李牧几眼后,讪讪地坐下,不再开口。
李牧见到,很有分寸地没再与高德仓继续发难,而是面向股东、董事们凌然道:“各位都是与老董事长一起打过天下的功臣,相信一定了解他老人家的处事风格,如果他怀疑高晴的身份,当初就不会让她位居要职,即使现在后悔了,要罢免他,也会一纸公zhèngshu,白纸黑字地公开出来,绝不会不清不楚地借与他手。如果各位不信,可以派代表去医院探望,老爷子人还是清醒的,做不出糊涂事。”
说着,他略欠了欠身,在记者们面面相觑又难解的目光中,搂着我离开了高氏集团。
回去的路上,李牧问我这个高德仓什么来头,我便将从母亲处了解到的高德仓的来历,跟李牧细致地讲了一遍。
李牧思索了良久,冷静地帮我做出分析。
他觉得爷爷根本不会说出我是冒牌货这种话,这一定是高德仓在与爷爷的对话时,有意引导爷爷说出相同的字,然后经过后期剪辑,就变成了会场中那些言之凿凿的控诉。
我暗暗心惊。
一个高晓燕已经让我头疼不已了,现在又来了一个道行颇深的高德仓,我在高家的日子恐怕又要水深火热了。
第二天,我正打算给爷爷送炖汤,却突然接到了华悦的diànhuà,她莫名其妙地说要约我见面。
我猜她是听说了我在高氏董事会上被诬陷的事情,又要存心恶心我,这种时候,我哪有空搭理她呀?
我果断地回绝了她,让司机开车送我去往医院。
走了大约十分钟,突然我发觉不对,这不是往日去往医院的路,而且还是与医院相反的方向。
“小王,我们是要去医院。”我提醒司机一句。
“钟xiǎojiě,我们不去医院!”司机说着,把鸭舌帽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