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殷勤地打开门,在前面为我们带路。拐了几个弯,我们来到了审讯室。
审讯室的门关着,但仍能听见里面有人在吆五喝六地说着话。仔细一听,就是那个关押我的刘队长。
张局长门儿都没敲,推开走了进去,在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我跟柔柔随着慕睿轩一起走了进去。
刘队长好像正在讲diànhuà,看见打头进来的张局长,忙挂断了shouji,快步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有些疑惑地问道:“局长,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要造反了是不是?”张局长指着刘队长的鼻子吼道。
“哪,哪有,局长我哪敢啊?”他小心翼翼地看看我,又看看慕睿轩。
“没有?”张局长指指我,“人家来报案,你审都不审就给扣了,还将她一个女人关进拘留间,跟男人混住,差一点就了出事!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啊?”
张局长越说越激动,一下下戳着刘队长的肩膀,竟将人高马大的刘队长逼得倒退了好几步。
“局长,您消消气,这可能是误会,误会。”刘队长脸色苍白,无力地辩解。
“放屁!什么误会?你这是原则性的错误!”
“是钟氏集团的钟曼钟xiǎojiě亲自过来拜托的,她说她奶奶是被,被这位钟晴xiǎojiě谋害的。”说着,刘队长悄悄瞥了我一眼,被慕睿轩一记眼神,吓得赶紧低下头。
“她拿枪逼你了?简直是胡闹!无凭无据,就敢乱抓乱关?”
“局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见张局长没回应,他转身跑到我跟慕睿轩身前,声泪俱下地求情。
“刘队长是吧?”慕睿轩语气冷淡,连脸皮都没抬一下,“看来钟曼给了你不少好处。”
刘队长显然已经明白,慕睿轩能搬动张局长,一定大有来头,而归根到底,是因为得罪了我。
他转向我这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钟xiǎojiě,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看着这个刘队长,想起白天来报案时,他对钟曼溜须拍马地奉承样,而现在,只差没跪下来向我磕头了,这身警服穿在他身上,真是恶心至极。
我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刘队长,你是人民jingchá,本应惩恶扬善,可你却是非不分,见利忘义!如果谁给的好处多就替谁办事,我们平民百姓还怎么生存?”我压抑不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