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后,明歌又道,“这个是以后的事情,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找出来,不然在这么背地里来两次,咱们就是再厉害也防不住。”
明理他们就看向了明歌,明歌也皱眉想了想,她对他们道,“等我想想,一时半会的,我也想不出个好法子来”。
明理又烤了会火就又出去了,这大冬天的,也真是难为他了,明艳跟明娇说了说,见明歌在想事情也就没有打扰她,自个儿去休息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还呆在炭火盆边做针线的明娇,和坐在炕上想事情的明歌,明娇不时地抬头望望明歌,时不时的还要给明歌的茶杯里添上温热的糖水。
可能是这几日子来心神太过于紧绷,这会难得在家中,这心神难免就有所放松,再加上屋子里暖烘烘的,又是烧得热乎乎的炕,又是暖手炉的,这不,脑子里虽然在想着事情,也不知何时起眼皮子就打起架来。
待到明娇不知道第几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就见明歌已经倒在了大靠枕上睡着了,明娇笑着起身,小心翼翼的取走明歌手中的暖手炉,又拉过一旁了薄棉被盖在明歌身上。
看着明歌瘦了下去的脸,明娇又心疼了起来,小声的嘀嘀咕咕,“这好不容易养起来点肉,又给折腾完了,不过没关系,我一定给您养回来”。
明娇又给明歌拉了拉薄被子,顺道把炕桌给挪开了些,这才去看了看时辰,估摸着,“再过一会就可以准备晚饭了,还是得把羊肉给炖上,还有鸡也要炖上”,心里想着明娇就去吩咐兰丫带着草丫把该炖该煮的都给先炖上先煮上,自己又回了屋里守着明歌。
明歌一觉起来天都已经黑了,明歌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问,“什么时辰了“。
天黑了,明娇也没有在做针线,而是安安稳稳的坐在炭盆边烤火,这会见明歌醒了,她笑着应声道,“天都已经黑了呢,您说几点了”。
明歌一听,伸头朝窗外一看,可不是都黑了,屋顶和院子里的雪被扫去了大半,但还有一些在呢,这会子天黑了,反倒是这雪还映出了一些白光来。
明娇见了明歌的动作也不去管她,她自己把明歌刚才盖着的薄棉被给收拾起来,小炕桌也没有拉回来,反而是又去拿来有一个更大了许多的炕桌,“您先起来洗洗脸,一会就开饭了”。
“嗯,这样好,我和你说啊娇,我还真就是饿醒的”,明歌坐在炕上醒神,嘴上随意的与明娇说着话。
“哈,我早猜到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