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且不说这内宅的纷争,就说这前厅里也是各种波涛暗涌。
沐焱锐去了前厅给今儿个的寿星公拜了寿,这才帮着他的舅父们招待宾客。
当然了他不去出去迎来送往,他只用在大会客厅里高坐正位,以主人的身份来和客人们谈笑风生。
沐焱锐自进了这尚书府的大门起就没有机会与秦时明几兄弟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到是与他外祖一起在厅里招待贵客,但这个时候,就算是有单独相处一下的机会,他也不敢说什么了。
转来转去身边怎么都有人,这时候还敢说什么,那才有鬼了呢。
一不小心不是你说的都变成了你说的了。
虽然嘴上没能够说一说,但沐焱锐的心里却是想死一死了的。
为什么呢,因为他与秦家怎么都分不开了的。
他们从一开始在世人眼中就是一个整体,就是一个一条船上的人,不管是哪一个不小心落了水,那连累到的就会是整条船上的人。
现在他明明看到了同伴的不妥了,可是他还就不能说,可想而知,他是得有心塞。
可真真是明明很生气,脸上却还要时刻保持微笑,这也是难为他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除沐焱锐一家三口外的其他客人,沐焱锐了真实脸色终于是能够得见天日了。
送客时沐焱锐没有起身帮忙,他是一直在厅里等着。
秦时明兄弟几个带着小辈们前去送客,厅里沐焱锐的外祖陪着他坐在厅里。
没有弄清楚之前沐焱锐是不打算走了。
这要是再这样下去就得连累到他了,当然了他是不相信能够做到六部尚书之一的礼部尚书的大舅舅会这么的没脑子的。
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人小的时候很容易满足,可是随着成长,诱惑越来越多,有的人能够忍受得了诱惑,有的人却忍受不了诱惑。
虽然他一直都想要相信外家,但是人心隔肚皮,他们只是他的外家,就连他的母妃秦贵妃有些事情都会不告诉他,不与他说,更何况这就只是他的外家。
秦守年毕竟已经上了年纪了,要不是今儿个是儿子们为他准备的寿宴,往日这个时候他老人家基本上都是回院休息去了。
今儿个日子特殊,还是他自己的好日子,老人家还是很给力的一直坐到现在,看着客人们一个个的相继离去。
今天来给他贺寿的人很多很多,每个人对他都很恭敬,老实说这还是让他很高兴的,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