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楠英回到隐秘卫都堂,就迎上来好几个人,“大人,如何了?”
“大人,陛下如何决断?”
“大人……”
“行了,我知道大家都担心什么,我也担心,不过现在嘛就放开手脚的查吧,不用顾忌什么了”,几人的脸上都有了喜色,放开手脚,不用顾忌,这是不是说上头已经给了他们明确的路子了,就在几人面露喜色时,侯楠英的声音又传来,“只一点,不要夹私!”
在场的人没有不知道这个夹私是何意思的,各人的脸色有变有不变的,转瞬也都想明白了,上头此次要严办,自然是不能又小动作的,不然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明白,大人”。
“是,大人”,各人不管心里是个何个意思,此时也只能应下。
等人都各自忙去了,只余下侯楠英和隐秘卫左指挥使周金时,侯楠英又问起从福州九死一生回来的铁木,铁木一回来将东西交他手上他就进了宫,也不知这会怎么样了,“铁木如何了?”,铁木就是此次前去福州暗中查案的人,隐秘卫右指挥使。
周金摇摇头,“没有醒来过”,说起仍旧躺在床上的铁木,周金就忍不住叹息,本来这事是该他去的,不凑巧的他手上还有其他案子正在查,这事就交到了铁木手上。
侯楠英一听也是皱眉,“老蔡怎么说?”老蔡是隐秘卫自己的医师,医术不弱于太医署出来的任何一个太医院太医,而且还有一手精湛的毒术。
“老蔡说铁木身上中了好几种毒,虽然铁木及时服用了他调治的解毒丸,可是还有两种毒没有解了,万幸的是两种毒刚好相克,才能让铁木能够撑着回来,不过这两种毒中的时间都不短,老蔡推测铁木在城外应该是又受到了伏击,这才又中了一毒,也就是铁木体内还有另外两种毒,以毒攻毒,虽然并不能解了这三种毒,但是也能相互遏制不毒发,不然,铁木怕是回不来了”。
侯楠英一边朝铁木所在的房间走去,一边道,“也是我想得不周到,没有及时派人去接应他,有个帮手照应着,也就不会这样”。
“大人这话可不能当着铁木的面说,不然这小子铁定是要和您理论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性子,那就是一头倔驴,打着不走赶着倒退,您刚这话啊我都不爱听的,更何况是这小子了,再者说这都是我等的份内之事”。
侯楠英一想铁木这小子的性子也是无奈一笑,还真有可能这样的,说话间就到了铁木现今躺着的屋子,老蔡正坐在窗前给铁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