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这小子还是有点怨念的。
同样作为教官,戴坚揣摩了一下苟小小的心思,觉得苟小小让任良练习军体拳,应该是有她的道理的。
戴坚笑着鼓励任良:“熟能生巧,是该多练练。”
任良有点不以为然,只听戴坚又说:
“我听潘副院长讲,你跟苟教官的关系不错,知不知道她是啥出身?”
苟小小才入学两三天,就玩转了后勤学院和军事学院。
正应了“树大容易招风”那句话,自然会有人像戴坚一样对苟小小的出生背景感到好奇。
任良略微想了想,“她是我姑父的远房亲戚。”
他姑父的亲戚并不多,而且他姑父已经不在人世,就算谁有心想调查苟小小,也算是无从查起。
乍一听到任良和苟小小还有这一层面上的关系,戴坚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露出恍悟的神情。
“原来你俩是表兄妹呀,难怪她这么照顾你。”
任良很郁闷。戴教官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苟小小照顾他了?他今儿个可是被苟小小操练了两个多小时,根本没有停!
回宿舍后,不意外的,任良又被一大帮子同学缠着问东问西。他说实话,居然没人相信。
天地可证日月可鉴良心可表,他举手发誓:今天下午,苟小小真的什么也没教他!
第二天下午,任良去武术社参加第二次特训。
他从军事学院出来的时候,屁股后面跟了一大帮人,有自己班上的同学也有别班的同学。
这让他郁闷不已。
不过也让他们亲眼见证一下,他到底从苟小小那里学到了什么。
他到了武术社的时候,苟小小并不在。不过他借陶然的嘴给任良布置了一个任务
继续打军体拳。
又来?
昨天下午,三套军体拳,他打了不下二十遍!今儿下午又练习让他打军体拳,苟小小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见武术社的社员跟着任良一块儿练习军体拳,一个前来围观的军事学院的学生笑话他:“良子,你啥时候成了武术社的教练了?”
有人附和:“你到底是来接受特训的,还是来特训别人的?”
他们说中了任良心中的疑问。
任良没有理会他们,带领着武术社的社员,认真的练习打军体拳。
渐渐地,他们觉得索然无味,便散开了。
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