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点亮了闫氏每天向连长求婚的技能。
一开始,闫氏脸皮薄,没好意思亲自去找连长说亲事,而是花了点小钱,从隔壁村请了闻名十里八乡的媒婆去工兵营向连长提亲。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这没毛病。
据说,连长连唬带吓,甚至拿出武力来,把媒婆给吓跑了。媒婆就去了那一次,连滚带爬的出来后,就再也没去过工兵营。留下心理阴影的她,差点儿暗搓搓的发誓只要是安丰乡的活儿一律不接。
媒婆撂挑子不干了,闫氏只好亲自出马。自己的幸福,自己来创造。
从那以后,闫氏每天去连长跟前刷存在感表明心意。次次被连长拒绝,她非但没有气馁,反而越挫越勇。
闫氏对连长的真心,由此可见一斑。
再说广播站,自从段小英加入之后,刘艾突然跟吃错药了一样,素质直线上升,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幺蛾子了。
看来,苟小小对她施加的竞争压力,还是有效果的。
安丰乡进入冬季,大雪封山,田野间白雪皑皑。
雷区被大雪覆盖,致使排雷条件变得更加恶劣。
出于安全考虑,工兵营暂停了排雷工作,开始一整个冬季的休养生息。
任良脑袋里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向连长告假了一段时间,离开了工兵营离开了安丰乡,也没有说自己要去哪里。
他十一月份走的,第二年的四月份回来的,出走了将近有小半年。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嗯,怎么说呢,他身上褪去了一些稚气,多了一些冷冽沉稳的气息。
洪秀珍小半年没见到他人了,过年的时候还一直念叨他来着,见他回来比年前清瘦了不少,她又高兴又心疼,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好吃的,似乎要一下把亲侄子这段时间流失掉的营养都给补回来。
饭桌上,洪秀珍一直给任良夹菜,生怕亏住亲侄子的嘴,对一旁的苟小小不闻不问的。
苟小小心里酸酸的想,她果然不是亲生的。
洪秀珍一停下来,就满眼心疼得打量任良,细致的就差没有用眼睛把亲侄子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数完。
“长高了,也黑了小你弄些面膜,给良子敷敷。”她这才搭理了苟小小一下。
苟小小心情很不美丽,说话带着一点儿情绪,“哪来的面膜?”
洪秀珍看着她,说“你不就爱捣鼓那些玩意儿么。”
“我爱捣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