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心安理得了是吧?生产队是安丰乡的生产队,可不是专为你们王家干活的农奴,再说你们王家也没有土豪老财的气质。
乡长儿子,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啊。你只是乡长的儿子。这么些年,你搞特权不参与生产,就算你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腻歪了,也不能用这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圈乡亲们辛苦攒下来的血汗钱啊。我是说过要搞广播站,但我啥时候说要募捐了?一大早上的挨家挨户的跑,还真是辛苦你了。”
苟小小站出来,澄清自己。
她亲自站出来说清楚,就避免大家误会以为生产队是在包庇她的罪行。
那边连长带队过来,看到这条路上围了那么多人,就好奇上前去问情况。
“咋回事啊?”
见到连长,乡长儿子如见到救星,忙把连长拉到跟前,指着苟小小和生产队的人,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他们合起伙来,抢我的钱!”
苟小小无视他,对连长说:“没事。乡长儿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着我和生产队的名义到处拉赞助,我们在对他进行思想教育。”
连长看着不知悔改的乡长儿子,带着几分责备的口吻对苟小:
“看来你们这思想工作做的不到位啊。”
苟小小笑笑,“不听话,打一顿就长记性了。”
连长不同意她的说法,“态度一定要友好!”
“一定,一定。”
乡长儿子眼巴巴的看着连长带队离开,脸色铁青。
苟小小感到一道来自队伍的视线,不禁扭头望过去,与她对上眼的某人立马把目光错开。
装!
苟小小翻翻白眼,转而对生产队的人说:
“乡长儿子不会做人,你们教教他做人的道理。刚才连长说了,态度一定要友好。别打脸哈”
生产队的人早就想教训乡长儿子一顿了,眼下可是大好的机会,他们怎能放过。
他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坏笑着围了上去。
乡长儿子在他们的拳脚下,发出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