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儿老实的摇头,“一个都不认识。”
“听听。”苟小小面朝任良,指着警告牌上头的字,不顾他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一边不知廉耻的自夸,一边把他和他这辛苦做出来的警告牌贬的一文不值,“除了我,整个安丰乡还有几个人像你这么有文化。你肚子里装那么多墨水,却是个死脑筋,说的文艺一点,你这样的人就是两脚书橱,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书呆子。你要像我一样,多动动脑筋”
任良终于爆发了,扬起手里的铁锹,作势要朝苟小小那厚脸皮上拍去。
苟小小忙把警告牌挡自己面前,不怕死的继续说:“你看看你这上面的字笔画那么多,你去问问多少人认识这些字。你在牌子上画个游泳的小人儿,然后在上面打个叉,别人一看就知道这边水深不能游泳。你要是不会画,你来求我啊。你要是拉不下脸来求我,你换句话说行不行不在水边耍,平安回到家。笔画又少又通俗易懂,不是n好么”
任良拿铁锹指着她,气吼吼道:“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两个月都下不来床!”
“哎哟,我好怕怕哟”
见她做鬼脸挑衅,任良忍无可忍,沿着河边追着她打。
这一刻,伴随着桂大娘和串儿的笑声,河水流动的声音,似乎也轻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