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欺负我!我从来都没往他房里去过,就昨天吧,他非要说我去过他的房间,错点跟我翻脸!”
她昨儿一天都在外面溜驴,到下午该做饭的时候才回来,一回来就被任良抓住劈头盖脸冤枉了一顿。
驴都可以给她作证,她真没有去过任良的房间。
洪大夫看了任良一眼,目光中带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苟小小的状还没告完,她竹筒倒豆子似的接着又说:“还有,那掰完的包谷棒,我专门晾在院子里的。他回来就叫我扫出去扔掉,我说那包谷棒晒干了可以当柴禾用,他说啥”她学着任良当时一副高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说我家不缺那点儿柴禾。”
苟小小冲任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说我不会干活儿不会过日子!”
任良不服似的,“你就是不会干活儿,就是不会过日子!”
“你才不会干活儿,不会过日子!”
洪大夫夹在他俩中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俩人就不能好好相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