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有点口干舌燥，狠狠的咬着牙关，摒除着脑海中的旖念。
煎熬。
张卓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在他这个年龄，现在这种情况绝对是一种可怕的煎熬。
张卓不控制还好，控制之后，对背后丝毫的声音都变得起来，总是会幻想着宋悠然的举手投足，张卓的牙齿都咬出血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可耻。
“你为什么要控制人性？”铠甲突然说话了。
“什么意思？”
“人类的不能压抑，要不然，很容易患各种各样的精神疾病，为了你的身心健康，我不建议刻意的压抑人性本能的。”铠甲冷冰冰的电子声音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做？”张卓问道。
“想看就看。”
“……”张卓无语。
“你已经是七级人类，属于人类精英，所以，你没有必要克制自己的，因为，在这颗星球上，在某些方面，你已经可以予取予求了，譬如女人……”
“停，停！谢谢你的提醒，我觉得，人类的文明应该体现在如何克制自己的，要不然，人类与动物有什么区别！”张卓打断了铠甲的话。
“人也是动物。”
“但人类是高级动物，人类能够把脑子和手结合起来打败肢体更强大的动物，所以，人类有别于其它的生命。”
“但是……”
“不用但是了，这是我的决定，也是我的选择，不要用你原来主人的那一套来衡量我，我是张卓，地球上独一无二的张卓……不，是整个宇宙之中独一无二的张卓！”
“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你这也算是一种修行。”
“修行……不，不是修行，是文明！有别于动物的文明！”
“嘀嘀嘀滴滴……好吧，你赢了。”铠甲发出一阵急促的报警声道。
“……”
铠甲沉默之后，张卓又陷入了人性与原始的拼杀之中，他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他用自虐的方式咬自己的舌头，都无法让他分心。
宋悠然身体发出的丝毫声音都被张卓无限放大，然后，大脑里面会模拟出让张卓羞愧的画面。
“我好了。”
终于，在宋悠然烘干了衣服之后，张卓也结束了煎熬。
“你身上怎么又？”宋悠然看着浑身大汗淋漓的张卓，一脸奇怪的表情。
“没事，没事。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