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别人举起手中的枪时,不能因为对方没有开枪便不反抗,我们在别人用刀威胁自己时,不能因为他还没有伤人,就说他无罪。
如果一切事情都要在发生以后再去纠察,那将毫无意义。受伤或者死亡的人,不会因为你的审判而复活,相反,他们还会感到怨恨,为什么从一开始便没有人组织。
我手上有一个案例,讲的是一场校园暴力事件。在皮尔特沃夫的一家小学内,一群贵族小孩一直在欺辱一个平民小孩,至于平民小孩为什么被欺辱,我在这里就不解释了,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平民小孩被欺辱的十分严重,终于,在某一天,贵族小孩将平民小孩逼到天台上。他们在天台上并没有动手,只是单纯的逼迫他,之后这个平民小孩被逼迫的掉下了天台,死掉了。平民小孩的家人将那些贵族们告上法庭。最后法官的宣判是那些贵族小孩犯了杀人罪。
在这一次欺辱当中,那些贵族小孩什么都没有干,也没有动手,也没有辱骂,只是单纯的想要围上去,但是那个平民小孩死了,而他们被判了杀人罪,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实际伤害,就像奥思德一样,他虽然还没有发动战争,但是他正在动员战争,正在让战争这个理念在祖安人的心中萌芽。
我们不能因为他所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就说他没做,在战争面前,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的。”原告律师说道。
在皮尔特沃夫的法律上,有一条便是可以依照以前的案例作为审判的根据。原告律师在被告律师提出奥思德并没有发动战争以后举了一个例子,让在场的人有了参照,不得不说律师就是律师。
听完原告律师与被告律师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一时间法庭成了菜市场。
“肃静!肃静!”看到这样的情况,法官拼命的敲起法槌。
其实对于原告和被告律师的发言邬成并不在意,现在的事情演变其实并不重要,或者说老爹的生死并不重要,因为无论老爹生或者死,对于邬成的计划都没有影响。
事情并不会因为法院判老爹死而变好,也不会因为法院判老爹活而变坏。无论法院怎么判,祖安和皮尔特沃夫都已经打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邬成站起来离开了法庭,其实邬成这样离开并不符合规矩,不过现在邬成在与不在都不重要了,而且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么邬成也没有必要在这里了。
离开法庭以后,邬成站在自己的家门口,有些发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