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来戳穿她的身份而顺理成章不被怀疑?还有什么比夫妻这层身份更令人信服的呢?
宫墨出身卑微,不良于行。世家大族的女子,未必看得上他。师心怡也是侯门出身,但其母乃罪人,其父又只是个白身,算起来,身份也相当尴尬。
这两人,一个近而立之年未娶,一个二九年华待字闺中。
似乎也挺般配。
当然,要论门第身份,宫墨再是落拓,也是皇上的亲儿子,师心怡这个曾被逐出家门的侯门闺秀,是配不上他的。可若宫墨真要娶她,也有的是法子。
“要制止么?”
“不必。”
楚央却道:“我倒不担心他揭穿你身份,也不怕他借刀杀人。你那个妹妹,不是还有一年的孝期么?他就算由此筹谋,也得等到明年。焉知那时局势如何?”他笑得漫不经心,“即便如此,也可借此机会,正大光明的将那两兄妹驱逐出府。”
天子脚下杀人的确太过冒险,被抓住了把柄可不好收场。直接赶出去,倒是不错。
师心鸾缓缓点头,“也好。侯府里住着这两个毒瘤,我始终不放心。无缘无故的把他们赶出去,又未免落人话柄。尤其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宜再生事端。”
楚央嗯了声,“皇后纵然已被剥夺中宫之权,却还是一国之母,而且她是太子生母。太子娶妻,合该由她来安排。不过这人选,我估计皇上心中应该是早有计较。”
“那依你之见,这京城世家大族之中,哪家闺秀能有幸入住东宫太子妃之位?”师心鸾突然想起一件事,“哎你说,这未来太子妃,不会拿我当眼中钉吧?”
她目光转为危险,阴恻恻的盯着楚央。
无论当初宫越接近她有何目的,可是坑害了原身半辈子。就因为这个,那许多年里,不知多少人对她恨之入骨。如今宫越要娶妻,太子妃可比她这个王妃尊贵多了,万一是个气量狭小记仇的,她不就倒霉了?
楚央闻言一怔,干咳一声,心虚之余皱眉正色道:“这个问题很严重,我得好好跟宫越商量商量。太子妃的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师心鸾嗤笑,“你不是说此事自有皇上定夺吗?你找他商量能顶什么用?难道又故技重施,在世家贵女中选一个才貌双全的,性子柔顺的,贤惠宽容的,不会给他惹麻烦的女人,然后到皇上跟前求赐婚?”
“咦,这个主意不错。”
楚央竟十分认可的点头。
“不错个头。”师心鸾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