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央一回来,师心鸾就发现他脸色相当难看。
“今天早朝受气了?”
早朝没受气,下朝后受气了!
楚央想起宫墨含沙射影的那些话,心里便不痛快,尤其不爽宫墨提起他的阿鸾。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宫墨一个外人干涉了?
想到此,他便揽过身边的女人。
温香软玉在怀,瞬间驱散了心中抑郁。他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颈间嗅了嗅,顿觉心情舒畅。
“你让我抱抱,我就不气了。”
师心鸾莞尔,“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也不嫌丢人。”
“丢人也是在你跟前丢。”
楚央丝毫不以为耻,光抱着不算,还去咬她的耳垂。香软小巧,含在舌尖似要融化一般,那感觉酥酥麻麻的直击心底,全身都跟着酥软下来。
他有些情动。
“阿鸾…”
声音迷离低哑,带着某种信号。
师心鸾被他一咬一舔也软了身子,怀孕之后的身子越发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挑逗?脸色微红呼吸紊乱,“别闹。”
娇嗔又妩媚,更像是欲拒还迎。
楚央心中一喜,拿出往日在床笫之间的手段,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温柔哄道:“好阿鸾,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空头支票。
这是师心鸾在切身体会无数次实验得出的结论。
“昨晚你也这么说的。”她眼波流转,漫不经心道:“结果呢?”
这男人精力也太旺盛了。刚开荤那会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她往床上带。怀孕以后他倒是安分了,可总会想方设法的占点便宜。后来又去翻了她的医书,知道前三个月虽不能行鱼水之欢,但适当的慰藉不会伤及胎儿,便越发的得寸进尺,隔一两天就埋在被子里胡作非为。
想起他在帐中对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儿,师心鸾就越发脸红,眼波流转更是妩媚动人。落在楚央眼里,便是一窜灼灼烈火。
“谁让你那么诱人…”
他非常善于推卸责任,说话间已将她领口解开,温热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师心鸾呼吸急促,仍在负隅顽抗。
“现在是白天,别闹…”
奈何已经被他挑逗得情动,说出的话实在是没什么威严。
楚央得寸进尺,继续啃咬她的肩,模糊道:“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