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岳父怕是要愁白了头。还有你那两个妹妹,大底也会受些影响。”
师心鸾未出口的指责言辞便这样被掐灭摇篮之中,她压低声音道:“美人计不管用,便开始以胁迫相从。爷,您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让妾身目不暇接呢。”
楚央也不在乎她的绵里藏针,轻笑道:“美人计也好,胁迫也罢,求的不外乎是与阿鸾白首相随。此番心意,阿鸾当是明白。”
“爷,您今儿个出门前嘴巴是抹了蜜么?或者天赋异禀,极善此道,也难怪从前那般的风流轶事,传遍大江南北。”师心鸾温温柔柔一笑,道:“妾身近日来甚是无聊,不若您得暇之余与妾身说一说,也解了妾身一时烦闷。省得日后听得旁人说起,妾身措手不及,让人看了笑话是小,丢了您的颜面妾身可是担待不起。”
“莫听他胡说。”
楚央策马前行,在她耳边说道:“我与他自小不对付,他便是看不得我得意,才会在你面前诋毁于我。为夫我可一直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这一点,阿鸾可是最清楚不过。”
最后那一句,他刻意凑近,语气低喃,突出的热气尽在她耳颈之后,带来一股子酥麻感,让师心鸾颇为不适的朝旁侧偏了偏,耳根子却是染上淡淡红霞。
“别的不会,这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阿鸾总是这般误解我。”
师心鸾不想继续与他在这个话题上争辩,否则铁定自己吃亏。
楚央瞅着她微红的脸,心情大好,便将身后那旧敌也抛入了九霄云外。
入城后便听闻了李家儿郎背着荆条去武安侯府门前道歉之事。
那李明远倒是个诚信之人,负荆请罪不忘道明前因后果,表示是李家冒犯之前,侯府怒责无可厚非,但求姻缘不毁,必当珍重云云。
一番言语却是免去了旁人对师心鸾诸多的闲言碎语。
师心鸾听闻后对这未来妹夫又多几分欣赏,如此一来师心云的名节当是没受到多少影响。
但她还是决定先回侯府一趟,也省得她那便宜父亲忧心。
楚央自是要随性,便与大皇子在中途分道扬镳。至始至终,这位皇室里身份最为尴尬的皇子就没露过面。
师心鸾不由得心生疑惑,问身后的楚央。
“大皇子可是容颜有损?”
楚央一怔,稍做思量便已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眼里划过一道复杂的光。
“不曾。”
他简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