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兄弟定要报仇,别的人也不见得都不明是非。”
姜一扬心想:‘不错啊,要是这姓孟的果真是路见不平,杀了白英博,武林中自有公论,只怕他这番话未必可信。’
孟鸿波叹了口气,道:“事情隔了这么多年,当时在场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散得不知去向,任凭我怎么分说,白开朗也不会相信。”
众弟子听了这番话,都气恼异常,七嘴八舌,决意与史家兄弟以死相拚。孟鸿波手一摆,道:“你们出去吧。今晚我说的话,不许漏出去一句。我曾在芙蓉山庄庄主面前起过誓,决不将白英博的事向外人泄漏。不然我们要着她灭门之祸。咱们是自己人,说一说还不打紧。我死之后,谁都不许起心报仇,只须提到‘报仇’二字,便是对我不住,孟府上下,务须遵依。”叹了一口气,道:“叫你们小师弟进来。”众门徒人人脸现悲愤之色,退了出去。跟着门帷掀开,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那少年有泪痕,叫了一声“爹!”扑到孟鸿波怀里。孟鸿波轻轻抚摸他的头,半晌不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