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扬疾步上前,一股酒菜香直窜入鼻,登时喉咙奇痒难耐,嘟囔着:“酒,酒……”
众人见他疾步走来,吓得急退。那时全镇见他数日未归,索良才又言他去仙猿山送命,等得十日后料他已亡,全镇还为他烧了纸钱,愿他在下面过得富足。谁知过了四十七天,又突然出现在大伙眼前,不由得暗自吞咽。
姜一扬当即扑上桌两口酒一口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索良才笑道:“你小子是怎么活着出来的?”
司马墨急忙掏出笔来,凑在他身旁,道:“还好我没传回门去,差点给你写上已故,封宗不再笔录。”
简永言不禁泪下,上前作揖道:“恩公啊……见你平安归来,实在太好,还道……”话未说完……
“一扬师兄?!”这时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姜一扬扭头瞧去,登时一惊:“六云子?你怎在这?!”说话口中还包着肉菜。
六云子刚从客栈走出,见了他登时鼻子一酸,扑上前抱着他大腿哭了起来。原来武当派在收到传信后,代理掌门杨远舟便让冯君阳带着弟子前来助力,六云子未经允许暗中跟来,一直与冯君阳他们保持着一定距离,最后见他们在一处椰林中被倭寇捕获,随即尾随到粤南城外被倭寇发现,逃亡途中被司马墨救下,在镇里已住了五日,正愁如何搭救,此时见了他,愁结大开,犹如在黑洞里见到了一束白光。
饭后,姜一扬将这四十多天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司马墨边听边书,不禁赞道:“姜少侠果然吉人自有天相,福缘极深呐!”
索良才笑道:“你小子真会找日子回来,朱睛冰蟾明日戌时便可启盖,我们好好痛饮一番。”
姜一扬闷了一碗酒,道:“来,今晚我们好好喝个痛快,明日同我去救武当的弟子出来!”
索良才打了个酒嗝,笑道:“救人可不比偷东西,东西嘛……还可以放在兜里,这人可难办,弄不好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再说了……武当自有张真人去救,你又去多管什么闲事?”
姜一扬微笑道:“武当派的谷莫生老前辈对我有救命之恩,还将纯阳无极功传授于我,自那以后,武当的事便是我的事。”说着斜了他一眼,笑道:“索老兄害怕就罢了,在镇中把朱睛冰蟾酒备好,等我回来。”
简永言喝道:“恩公,我陪你去!”
六云子干了一碗酒,喝道:“还有我!”说罢抽了一嗝,醉晕在桌。
姜一扬摆手道:“简庄主在镇中照顾小儿便好,此行深入敌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