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记忆被岳言无情撕开,甄钰的眼皮开始止不住地抽搐,下嘴唇也被她咬出腥甜的味道,她怕了,她此刻无计可施。
她没时间考究岳言是如何得知十年前的那桩事,潜意识只告诉她,要逃!要逃到一个可以让她重新呼吸的地方。
刹那间,岳言的视线里再没有那个纠缠不已的病态追求者。
就连她狼狈逃窜的背影,他都不稀得关注一回,神情冷淡地关上门。
林乙柒抱臂站在阳台口,看见头也不回就走掉的甄钰,没有任何表示,转身进屋,与岳言相对而立。
岳言并没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想尽快与她解释清楚甄钰的事。
“你听我说,我跟甄钰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们没有同居!昨天我喝醉了,不知道她怎么就把我带回家了……”
林乙柒扬手阻止他说下去,“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爱谁,跟谁结婚,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岳言的心被她插上无形的一刀,眸光黯淡地看着她。
他以为她是因为吃醋才会消失,到头来,所有的所有都是他一个人的臆想。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以前不在乎,是因为我分得清朋友的界限,而下一秒你我可能就变成了仇敌,所以,我对岳先生的情感纠葛实在没有兴趣!”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林乙柒的怒火重燃,“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亏我这么信赖你,你就是这么珍惜我们的友谊的吗?”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明知孤儿院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怎么会对孤儿院下手?你动动你绝世聪明的脑袋瓜想一想啊!林乙柒,想离间我们的人很多,你不要只看得见迷惑的表象好吗?你的理智哪儿去了?”
岳言还没搞清楚来龙去脉,只能尽全力倾诉真情实感,挽回这段风雨中飘摇已久的情愫。
林乙柒斟酌片刻,沉默地在房里踱步。
其实刚听到消息时,岳言在她心里确实成了头号嫌疑人,但在来的路上,她又推敲出更多的可能。
确如岳言所说,这事猫腻不少,与其相信别人,她当然会选择相信岳言。
于是她敷衍地再次确认一遍,“真的不是你做的?”
岳言怨叹一声,举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经地说,“我发誓,要真是我做的,我就自行阉割,当一辈子和尚!”
林乙柒疏离的情绪缓和了些,白了他一眼,毒舌道:“和尚?一个太监还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