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格斯可不觉得。
“对,你们俩有什么联系吗?”不知道为什么,莱格斯觉得她是明知故问。
“没有吧。他可是王子,而我只能在破旧的小酒馆里面对着醉酒的女人喝着凉水。”莱格斯抓着杯子,把水一饮而尽。
冰冷的水涌入胸腔,感觉在自己的身体里流动。
蕾没再说话,闭上眼睛,就这么躺着睡着了。小酒馆直至黄昏也没有客人,光头老板似乎早就猜到蕾会睡着,把莱格斯请出来,两个人玩了一下午纸牌游戏。
“蕾睡得真是安稳。”莱格斯不禁感叹道。
“她在这里能感觉到安全吧。”老板漫不经心地打下一张牌。
“老板,你有多了解蕾?她以前是怎样的人?”
“哈哈,她不跟你说的话,我可不会对你透露一个字。怎么说,女孩子还是要有秘密的吧?秘密让女人更有魅力。”
“你这话,她到底是女孩还是女人啊?”
“哈哈哈!这不重要吧?”
老板打下最后一张牌,感叹地说:“但是,你真的和蕾的弟弟长得很像。”
莱格斯愣了愣,老板赶紧挡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蕾醒过来时,外面已经很吵闹了,正是晚饭时间。莱格斯在她对面静静地读着新出的欧文斯历险记。
“还是这里安心。”蕾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
走回王都的大道,趁着夜色掩护,蕾三两下爬上了一个房子的房顶。莱格斯试了半天也没法爬上去,只能抓着宝珠,让阿莉耶丝带他飞上去。
“你这小白脸,全靠女人办事。”蕾抱着胳膊摇摇头说。
莱格斯松开宝珠,撇撇嘴,说:“我们要干什么?”
“啧啧,你还转移话题。我们去检察院,找泽勒的踪迹。”
“泽勒不是带兵的吗?”
“这就是王族统治下的新大陆啊。虽然有法律,但是抓人的和审人的都是军队,而军队几乎都由王族带领,虽然通过稀释主义,淡化了王族是直接领导的印象,但实际上换汤不换药。泽勒估计是王都检察院的士官长,应该是阿斯兰安插在检察机构的人,如果没有这样的人,这次即使拿到证据,也可能被布泽尔翻盘。”
莱格斯之前也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只是如今亲历,才发现,王族实际上绝对统治着平民百姓。
蕾轻车熟路,就如同白天带他去小酒馆一样,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