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一声扣子断裂的声响,她的脖颈如同鹅黄酥白的稚雏的颜色和细滑感瞬间袒露在了他已经微醺的眼眸之中,而她略带热而湿的呼吸扑面而来迎在了他的喉结间,无限的风情与**之意!
他低叹一声:“燕倾,今日,怕是我想要要了你。”
说罢,他闭眼,将更为猛烈的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落在了她的如玉脖颈之间,再也不满足地便要褪去她的衣肩!
他的指尖,触及到了她香肩之处的一寸细滑肌肤之时,忽然,林间起了一阵风!
无音忽觉背后一阵凉,他立刻清醒了过来,流连地移开了自己的唇,将水燕倾的衣物拉好,回头去看那风动之处,却是毫无人烟。
他的剑眉间一皱,喃喃道:“看来,他确实还是放心不下你。”
无音刚欲回头间,却听到“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便是胸前被水燕倾的大力击中,整个人便猝不及防地向后滑去!
他急忙施展轻功离开了马背向后面的树干之上飞去,这才稳住了身影,落于了树冠之上。
而水燕倾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将马掉头,高喝一声:“驾——”,便扬起了一阵尘,绝尘远去!
无音无奈地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脸上的火辣辣的感觉也愈来愈烈,唇边隐隐有血腥味传来。
他抹了抹唇边的血丝,缓缓抬头,轻轻笑道:“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性子,还真是像极了她身下的烈马。”
“只是,你这般离去,我还没来得及说,这条路,才是通往越国皇亲国戚祭祀的路,还要返回去寻你。倒是坏了正经事。”
无音低头一笑,眼中的宠溺和无奈之意,尽数写在了迷蒙的眼间。
果然,要降住最烈的马和最浓郁的女人,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无音抬眼,望向了方才树叶摇动之处,迷蒙一笑,衣袂飞起,若有所思。
长安城内,正是清晨,一只白鸽展翅飞掠过了红墙绿瓦停留在了即墨泽的如玉手背之上,他摘下了白鸽腿上捆绑的信件,徐徐打开。
眼眸间先是倾城宠溺的笑意,接着便是一抹阴冷的寒意,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燕倾,你这一巴掌虽打的好,我却那般地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你。可惜,我却要留在皇城,等你归来。”
凌十一从即墨泽的身后凑了过来,看清了即墨泽手中纸条之上的字,忍不住破口大骂替即墨泽打抱不平道:“这无音也太放肆了!趁着王爷不在!竟然!竟然!不行!下次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