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一辈子呢?转身,你便将心,托付于他人了吗?”
他目光千转百回,其间哽咽,只有花和风,知晓。
我也来了,背弃了很多,来了。只为你无虞。
但你,似乎已经不需要我了。
***
无音寺前堂,无音默声打坐,面朝一樽金佛,闭眼,手微动,轻敲木鱼。
这一声一声轻微的“咚咚咚——”声,却似敲击在黄芍药的心间,声声似叩问,令她跪在一旁,没由来的一阵惶恐。
她怯生生地探过了身子,睁大了眼睛,问道:“无音大师,您将我留下,到底所为何事?”
无音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望了她一眼,又收回,继续敲击着木鱼,不答亦不语。
黄芍药有些慌了,局促地端跪在蒲团之上,细手拧过了巾帕,将巾帕拧成了团,拧蹙成了绳,她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苍白一片,血色蔓延到了一旁。
良久,她终于提起了勇气,声音极其低地问着眼前的这个美男子:“无音大师,我,是否可以下山了?”
“咚——”的一声长音,无音手中的木鱼停止了敲击。
他缓缓转过头,审视的目光打量了黄芍药一眼,深深问道:“黄姑娘,你可认识黄士闵?”
黄芍药的眼中掠过了惊慌,随之便有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镇定。
只见她沉下了眼眸,似茫然不知一般地问道:“黄……士闵?小女子不知,亦不识得此人。”
无音的眼中掠过了一丝锐利,他一笑,轻轻道了一声:“无妨。那姑娘总该认得,绿颚,为何人?”
“自然是认得的,她是越国的使节,曾经来过燕倾姐姐的府邸,多少还是打过照面的。”黄芍药的眼中又闪现过了一丝惊慌,却倒还是能沉住气,缓缓道到。
“那你,一定,也认识当夜绿颚将被电晕的上官逸潇送到莺歌坊时接待的老鸨吧?”
无音的目光很柔和,却透着一股寒意逼人的冷意,直勾勾地盯向了眼前这个看似不谙世事的女子。
“小女子不知大师在说什么。”黄芍药的眼中闪过了惊慌无数,却强压着镇定了下来,眼神闪烁不已。
“确实不知道吗?”无音咄咄逼人。
“确实不知。”黄芍药抵死不认。
“那好,这个人,你总该认得!”无音怒意已起,飞身至帘幕之后,扔出了一个人影!
正是那老鸨!
那老鸨见自己能动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