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水燕倾的凤眼眉间,一时间,揽尽了天下芳华的即墨泽,竟觉得迷失了眼,乱了分寸,失了心。
“好。”
温吐而出的一个字,呵出了一口白雾,暖向水燕倾的周围,一片淡淡的木兰香脂味。
水燕倾目送着即墨泽飞身向了悬崖峭壁上的一个支点处——那里的对面,亦站着另一个翩翩少年,持长枪而立,风过,红羽翎动。
即墨泽的身影一向是很曼妙,让水燕倾会觉得他的腰如同女人一样柔软,而此时,他孤身而去的身影,却如同大漠里的孤雁,傲然得像绝世的凯歌,又精美绝伦得似深海里带着雾气升起的夜明珠。
耀眼得,不像是这个夜空下该有的色彩。
却浓墨重彩地,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