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当淡定地将另一只脚深深地扎到了一旁的沙土里,却发现自己踩到了一件男人的衣服,竟是件雪里金遍地锦滚花狸披风!
靠的近的秦姑面如死灰地看着水燕倾单手拎起了披风,拍了拍少许的灰尘,一个甩肩,北约进贡的白狐披风,王爷的贴身之物,就这么顺手地被水燕倾披在了肩上……
秦姑觉得眼前一阵灰暗眩晕,闭上了眼。她知道,念“阿弥陀佛”也救不了水燕倾了。
身后的即墨泽光着的身子也微微一愣,眼色阴沉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水燕倾。
她居然穿着自己价值连城的衣物蹲在了沙子里像在狗刨一样地挖着那块破石头!
即墨泽看着好端端的白狐披风边角一次又一次地随着水燕倾的狗刨式蹭着地面的沙子,不一会儿,便沾上了一层金边,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意。
外围的将士举着盾牌持着长矛一步一步如临大敌一般靠近,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
毕竟,从天而降,这得是多么高强的轻功!
队伍中,显然已经有人露出了畏惧的神色,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逼近水燕倾。
“找到了!”水燕倾丝毫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危险,欢天喜地地掏出了一个石块,对着月光眯起了眼睛细细地欣赏了起来。
咦,不对?怎么变成了白色?不是黑色吗?
水燕倾疑惑地掂了掂手上的石块,分量也不对!
她狐疑地看向了身后即墨泽。
即墨泽的手心打开,一颗毫不起眼的黑色石块赫然出现!
被!耍!了!
出乎即墨泽的意料,水燕倾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淡淡地看了即墨泽一眼,那种眼神,是要经历了多少令她不屑的事情才练就出的不同于一般人的冷漠?
有点意思。
即墨泽合上了手掌,一步一步地靠近了水燕倾,眼里带着耐人寻味的审问。
与此同时,水燕倾感到了身后逼近的将士,而眼前,又是个貌似阴晴不定的主子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
无疑,已是死路一条。
可她水燕倾,天生就不是等死之人!
她插向了自己的浅色牛仔裤口袋,还好,自己的工具还在,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像不像百货商店的半老徐娘吹得那么神乎其神地防水?
一步,两步,三步!
即墨泽靠近了水燕倾!
突然,水燕倾不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