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就不曾说过话,莫不是哑巴?整日里下棋喝茶,这也算修行?”
一时老道轻哼一声:“你知道什么,你这几位师伯,持的是不语戒!”
徐宏晔不以为意:“什么不语戒,明明会说话,非要做个哑巴!”
一时老道大怒,拿手指头戳着徐宏晔脑门:“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到了山上,看山门怎么处置你!”
徐宏晔撇撇嘴哎呀呀不耐烦的叫:“大不了,弟子从这山上跳下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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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袁屿说话了。
袁屿本就不是个热性子,更不会拿那些好话去哄别人,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小道姑要喝水,袁屿就递过水去,要吃东西,袁屿就把吃食递过去。
递过去的水,小道姑不喝,吃食,小道姑也泪汪汪的不吃。
就这么一直到了山门,惜尘背着长满尸疮的萧老头轻轻推开了那不大的木门,惜云大汉默默不语的轻扫院子。
院子里的梧桐树已经发了新叶,再过两三个月,梧桐树上就会重新挂满淡紫色的梧桐。
可小道姑看到梧桐树的第一眼,就哇的哭了出来,张着双臂不倒翁一样摇摇晃晃的扑到粗大的树干下,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二师兄。
惜尘身子僵住,惜云大汉手里的扫帚也停了,袁屿只是低着头,垂手站在院子中央。
惜云大汉过来要抱小道姑,被异常委屈的小道姑狠狠的推开,鼻涕冒着泡:“还我二师兄,我要二师兄,我不要小师弟了,他认识妖女,我要二师兄……”
火车不载死人,为此,他们还被迫在公安局里呆了半晚,萧老头的伤又很重。
提到妖女的时候,惜尘和袁屿身子很明显的颤了颤。
袁屿抬起头,嗫嚅了两下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目光黯然的厉害。
惜尘下山去拿药了,驱尸毒的药材种类很少,也很难找。
夜晚,屋子里的小道姑哭累了,就传出惜云大汉压着嗓子的呜咽声,粗犷的汉子哭起来有些吓人,袁屿自己回了房。
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袁屿红着眼轻轻推开了自己的那扇木屋的门。
落了小雨,袁屿走到梧桐树下,默默的站了很久,雨丝打穿梧桐,一叶叶,一声声。
不知道袁屿站了多久,袁屿忽然咧开嘴,说:“师兄,原来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