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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希姑娘也生气了:“这么凶厉的东西,我不信你们一家住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出一点问题,哥,这人心眼坏透了,一定有他搞的鬼!”
郭胖子扑腾着起身,终于捶足顿胸的说:“这房子,是我买的!”
卜羲怀文神色便顿住了,扯着郭胖子的衣领扯了起来,故作凶相:“前任房主呢?”
恐惧和委屈,把郭胖子折磨的不成样子,颤着声说:“联系不上了……”
自此,郭胖子终于打开了话茬子。
从那晚,郭胖子和自家老婆被女儿惊到之后,便几乎被吓破了胆子,坐在那房子里,汗毛都是竖着的,更别提睡觉了。
大女儿和小女儿,也换了房间,就在他们夫妇隔壁。
白天的时候,郭胖子便起了退房的念头。
找那个房主的时候,却找不到了,郭胖子便花了点钱,去所里去查了查这个卖给他房子的张姓房主。
结果倒好,压根没这人,近十年的登记表里,都找不出这么一个人来。
不甘心的郭胖子,便又试着打了电话,怪的是,电话是通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很久,那人才沉着嗓子说,只需买一把香,一盆纸钱,弄个老公鸡在正午杀了之后,上香烧纸钱就可以了。
之后,电话那头,就只剩滋滋啦啦的电流声了。
再打,无论怎么,都没人接了。
无论何种境地,心怀侥幸,是所有人的通病。
抱着这样的心思,郭胖子依言,从香烛店里,买了燃香纸钱,跑了几十里的山路,从乡下绑了一只鸡冠红的发黑的大公鸡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卜羲怀文渐渐变了脸色,问:“杀鸡的时候,可有异常?”
郭胖子诧异的看着卜羲怀文,忙不迭的说:“有有有!那鸡仔劲大的很,从一进门,折腾个不停,叫声都变了腔调,疯了一样胳膊都给我叨青了!”
卜羲怀文不置可否,继续问道:“鸡还是杀了?”
郭胖子茫然:“杀了!”
卜羲怀文眼皮子跳了跳:“鸡头朝向哪个方向?”
见郭胖子不理解,卜羲怀文又道:“你下了刀之后,那灵禽定会挣扎,死时最后一刻,鸡头指向何处?”
郭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那鸡仔死了还想咬我一口,只是蹦跶了会儿就起不来了,最后扭着脖子,没动静的时候,似乎是……南偏东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