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用出来的降魔印也只有镇魂一用,根本没有如此大的杀伐之力!”
袁屿却无动于衷,掐起的手印微微停顿,嘴里默念了两句。
其音节之古怪,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口中所吟出的一般,蒋通只听清了开头半句:“太一显迹分形……”
只此半句,蒋通便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惊骇的登登退后两步,压着嗓子吼了一句:“不好,这降魔印不是残缺之术!印、法、决怎么可能如此完整?那十年动荡,道门印法决几乎遭受灭顶之灾,这太一宗一个破落山门,怎么可能有如此完整的印法?”
袁屿却闭着眼,左手剑指竟然若隐若现有涟漪一般散开,那狰狞的鬼脸,眼中的怨厉突兀的变成了恐惧……
屋里的潇潇,清冷的眸子看着那挡在屋外的身影,又看了看手里的毛巾,想起了那日黑袍人话来:“那小子是太一宗的人了……”
炉子的水壶,还在冒着水汽,潇潇垂下了眼,伸手解开了发丝上仍旧系着的草绳,轻轻放在了桌上。
窗很低,却很大,所以潇潇只是抬了脚,便迈了出去,屋外的山风,很冷,吹的发丝有些乱,潇潇定定的又看了一眼袁屿,自己不是一直是想他死的吗,可……
如此清淡的怅然若失感,真真的惹人厌……
他还是要死的,对的,还是要死的!
碳火通红,蒙了一层白霜,火星依旧,窗外人影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