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葩喜欢这个调调,所以陆渐鸿说他是“男默女泪”的非主流后遗症男孩。
一首首的歌换换而过,时间也慢慢的流逝,耳机里面的声音不是很大。为了保护听力,齐葩一直没有调大耳机音量的习惯,所以带着耳机的时候还能听到周围嗡嗡的杂音。而且带上耳机之后,飞机遇到气流时的颤抖显得更加的明显了。
歌曲就先是流水,音律和歌词把齐葩的精神包裹在其中,然后缓缓地向远方流去。河流中有浪花,有急流,有暗流,各种的变化让齐葩深深的陶醉其中。
一曲接着一曲,齐葩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还有自由。
耳机里面响起了《那些年》的旋律,齐葩已经安静的心随之一颤,他想起了一个人。
齐葩自己的心早已经汹涌澎湃,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姑娘。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记忆中你青涩的脸,
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一天
桌垫下的老照片
无数回忆连结
今天男孩要赴女孩最后的约
……”
齐葩的记忆缓缓的向6月的那个夏天飘去,那时他感觉最幸福的时候,因为那一天他距离那个女孩最近,想说的话就在嘴边。齐葩仔细的想了想,在高中散伙饭的时候说了些什么,现在也有点记不清了。
因为他那一天在心里一直在努力说那四个字,不是三个字,所以表面上对同学们说的话都是机械的客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柳依依数次来到齐葩的身边,那四个字就在嘴边,可是就是说不出口。齐葩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甚至手指甲已经把手心划出了血,可是最终那四个字依旧没有说出了。
在大雪山选择留学地点的时候,最后一刻他答应了那些人去RB而没有去巴黎,现在在飞机上,齐葩才明白,这不全是他们的计策。自己对巴黎在无比的崇拜和渴望之外,竟然还有一丝的恐惧,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也许他怕自己依旧说不出那四个字。
自作自受,自己不作,连被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齐葩有点嘲笑自己,只在大脑里面幻想,却没有勇气说出来。
音乐依旧在一秒一秒的播放。
“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时光
回到教室座位前后故意讨你温柔的骂
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
谁与谁坐他又爱着她
……”
时光啊,